离子间的穿梭是时间还是空间,是可存在的布局还是有可寻的痕迹。
吃过饭的午后特别阴冷,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样。午饭过后章歌躺了在床上一会,回想上午的事,没有任何感情的回忆。以前的往事在空闲的时候涌上心头,怎么也忘不掉,抹不去。只要想起来就会有很多的事在脑海里。很现实的是章歌和穆励的捆绑是章歌的主动打招呼,穆励看到的也是章歌的见色起意。章歌只不过遵从父母的意愿去结婚,他们的婚礼在章歌的眼里像走流程一样的走完,所以章歌才不在意穆励的父母在中间动的手脚。
还记章歌家的亲戚去的时候,被凉到看一边,章歌生气极了,跑过去找他们理论为什么让他们在那等那么长时间。而穆励连面都不没有露,只是穆励的父亲和大哥出面阻拦了一切,并且搪塞到一会饭菜就上来了,稍微等一等。他们对章歌的不尊重,章歌都看在眼里,只是委屈而不说什么。章歌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事了,没有结婚就怀孕了,并且穆励一度认为孩子不是自己的。
章歌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之前以为自己不会怀孕,为了气祝凯和穆励在一起。而祝凯多次要求和章歌亲近,章歌从未同意。世俗的牵绊和内心的道德底线不允许章歌和他有任何交往,而章歌没有什么太交心的朋友,没有办法排解心里的苦楚,不善与人打交道的章歌更不会去做一些不良嗜好的行为。章歌的心结从来未打开,源于父母,源于朋友,源于喜欢的人,源于爱人。在时间和空间的徘徊中,她没有办法去忘记,甚至她根据书上的遗忘规律去忘记以前,越想忘记越难忘记。痛苦的根源就事身边的这些人,而这些人是伤她最深的。
事情归宿到2015年的冬天,寒冬里章歌回到家里没有温暖的饭菜,父母不在身边更没有温暖。只有在睡觉的哥哥—章禄,章歌看了看家里没有任何的菜可吃,于是准备去买菜。骑着两轮电车突然和一辆电车相撞,章歌的脸上都是血,对方不仅没有赔偿,反倒是指责章歌的不是。章歌没有地方诉说更没有地方去,回到家里任凭她怎么叫哥哥,他就是不应声。开始给父母打电话问他们回来不回来,父母根本就不想回家。他们逃避责任逃避习惯了,并没有说要回去。章歌去到一个城中村里开了一间房间,拿了一些药给自己上药,买了好多吃的,吃饱喝足后,她把手机关机,躺下便睡着了。
这次她又回到了这个没有温度的家里还是一样的,虽然有一荤一素但是丝毫没有任何温度的坐着吃饭,问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话语间没有一点温度更没有关心。即使坐下来吃饭了,也没有任何父慈子孝,只有家人之间的对对方的渴望,女儿对妈妈的渴望,儿子对爸爸的渴望。妈妈对女儿从来都在攀比,而儿子渴望爸爸的一句认可,他们永远不知道,也认识不到,他们只爱自己。
午后出了些许太阳温暖的片刻,便落山了。晚上还是格外的阴冷,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