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翻译:“是啊,日本菜就是这么做的。”
杨保禄:“他没做啊,还都生着呢!”
白翻译:“人家就这吃法,就这讲究,原汁原味的。”
孙友福:“他就不怕吃窜喽?”
白翻译:“这日本人啊,跟咱们,估计不太一样,或许,人家早习惯了。”
孙友福:“就是,窜习惯了。”
白翻译:“哎哎哎!恶心啦!这正好酒好菜呢!”
杨保禄:“你看这盘子碟子碗的这全乎,菜没多少,铺的摊子可不小,他们吃的是份饭啊?”
水根:“哎你们看清没?虽说他这菜是生的,可量不多,也就一口,再蘸上他那料,估计也能解毒。”
杨保禄:“什么解毒,不就是酱油么。”
姚掌柜:“不光是酱油,我看了,有他自己带的东西。”
白翻译:“对了姚掌柜,你那俩菜上了吗?”
姚掌柜:“还没呢。”
白翻译:“那还等什么,上啊!”
姚掌柜应着,回头弄去了,白翻译跟进去,笑脸问着,“姚掌柜,您这豆腐,能不能多做点,我这弟兄们也想尝尝。”
姚掌柜:“行,没问题。这豆腐还有一大盆呢。”
动作麻利手法快,眨眼的功夫两个菜就做得了。送“日本房”的也是每道菜分了六份,端了进去。
杨保禄和姚掌柜前前后后做了各自拿手的十几道菜,水根手忙脚乱的往“日本房”里送,大堂里则是全福和小石头负责了。
两个多小时后,夜宴到了尾声,“日本房”里的人先结束了,野尻让夫人搀着,眼里还含着泪水,黑藤脸色也很难看。那个少爷虽有醉意,但步伐尚稳。那位大师傅到厨房给保禄他们鞠躬道谢,嘴里一个劲的多,鼎香楼的人们只会傻笑着点着头。
白翻译门口送走了这帮人,回到后厨,对姚掌柜说:“姚掌柜,你今儿弄的那两个菜,绝了!尤其是那个豆腐,野尻太君直夸好吃,直接把日本大师傅做的,比没了,刚才跟我说,让你再给他多做一份,待会送去。”姚掌柜答应着做去了。
白翻译又对孙友福说:“待会那个酒,装两瓶,一块带走。”
孙友福:“两瓶,带走?”
白翻译:“是啊,有问题吗?”
孙友福:“问题有,不大。”
白翻译:“什么问题?”
孙友福:“就是,那个酒,不多了,不知道还够不够两瓶?”
白翻译:“啊?两大坛子,没了?”
孙友福:“反正我刚才看,见底了。”
白翻译:“都谁喝的,这么快?”
孙友福:“你们呗!这几天,你们连喝带拿带送的,再大的坛子也架不住这么造啊。”
白翻译:“一坛三十多斤小四十斤,这七八十斤就没啦?”
孙友福:“不信我给你算算啊。你们每天三四个人,一天两顿,六斤不多吧。连着三天就是十八斤,外带着送人就十来瓶,你们还自己拿回去的呢,这一坛就没了。今天晚上虽说就两桌喝,可人多呀,都是酒鬼都往死里喝,没有少于一斤的量,十五六个人二十斤,不多吧。然后,然后就没了。”
白翻译:“一坛,二十斤,没了?”
孙友福:“那我们,还得,是吧,这几天也,尝了尝,那黄队长说好了的。”
白翻译:“嘿!这小子大方,你们也实诚,让喝就往死了喝呀?”
孙友福还想解释,白翻译转身奔了雅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