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翻译:“那是!怎么样,咱这关系,硬吧!他,就是这次上边派下来秘密调查防务的!就专门调查紊乱军纪私通八路的。。。的督察。怎么样,厉害吧!神速吧!人家已经来了好几天了,秘密调查你好几天了。”
黄金标:“啊?真就查我了?”
白翻译:“主要是查野尻太君,捎带手的查查你。”
黄金标:“凭特么什么查我呀?我特么是中国人!”
白翻译:“就凭你跟野尻太君走的近哪,就凭你是警备队长啊。”
黄金标:“我跟他走的近?那也没你近哪!”
白翻译:“你那叫不近?你俩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黄金标:“嘿!姓白的,说这话你可就丧良心了,我堂堂一中国人,能跟鬼子穿一条裤子?”
说完这话,黄金标卡住了。
白翻译稍微凑近点,直勾勾的盯着黄金标的眼睛,没说话。
黄金标顿时感觉到了压力,自己说的那句话如同尖刺一般,直直地扎向眼睛,让他慌乱的闪躲,“那什么。。。我不就。。。他的命令我得执行啊,谁叫他是司令呢。你快说后来怎么了?”
白翻译坐了回去:“所以啊,估计咱们这里的情况人家都掌握了,明天人家就回保定了,到时候调查报告这么一写,往上这么一交,你跑都跑不了!”
黄金标:“哎呦,我还真有点腿软,这可咋办呢?你他妈倒是快点想想招儿啊?”
白翻译:“招儿倒是有,就怕你不舍得用。”
黄金标:“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着,你要急死我呀!”
白翻译:“就是拿钱啊,没有花钱办不了的事。”
黄金标:“那,那得多少钱?”
白翻译:“也不多,你拿一千现大洋,就事就算抹平了。”
黄金标:“一千?你还是弄死我得了!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再商量商量,少点。”
白翻译:“少点?那怎么也得八百。不能再少了啊。”
黄金标:“别说八百,四百我也没有啊!兄弟你是知道我的,除了扣那点军饷,做生意钱都赔的差不多了。幸亏当兵还有件衣裳穿有口饭吃,要不我早就满大街光屁股要饭了。”
白翻译:“待会我领你去见的这位日本督察,人家可是冲着路老板和我的面子,才同意见你的。”
黄金标:“嗯?”
白翻译:“这不查到你了吗?我就跟他说,黄金标是我好兄弟,你听到关于他的事都是别人陷害诽谤诬告,他这人可是大大的好人,对皇军可是忠心耿耿忠贞不二。人家说行,晚上带过来见见吧。”
黄金标:“你会有这好心?你这是怕连累到你吧?”
白翻译:“嘿!我给你好话你还不领情。到时候查下来你可别怪我不帮你。”
黄金标:“好!好!我领我领。这不在考虑掏多少钱吗。”
白翻译:“你到底能拿多少钱?”
黄金标:“最多,这个。”比划了三个手指头。
白翻译:“三百?”
黄金标:“三十。”
白翻译:“三十?亏你想的出!这可是保定来的督察官,到你这怎么就要不上价呢?三十?行,你自己留着吧,留着买棺材吧。”
黄金标:“哎别别,你再减点,减点。”
白翻译:“一口价三百,有,就去,没有,回家呆着。”
黄金标:“好!这三百我掏,我掏!”
白翻译:“这就对了。回家拿钱吧,我这就给你约人去,鼎香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