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种矛盾的存在,一时间无法进行划分归类。
在齐珑看来,人的品行分三等。一等人就是像她师父那样,二等人就是她这种有欲望的活着,三等就是为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此人看着单薄像个病秧子,那日出手相救却是武力惊人,看着是个不问世事的样子,一副大有你不开口我也沉默的架势,却仔细地擦拭干净她这几日的梦汗。
“壮士贵姓?”
“钟。名鹤沅”
“好的,钟兄,在下齐珑,如你所见,如今我的处境并不太好,多谢你愿意相救,不知那日你是否也受了伤?”这是首要的世故,不能做到不闻不问,人情是另一方面。
钟鹤沅微微勾了勾唇。
“挺重的伤,不过治好了。”
齐珑面色凝重。
“钟兄,等我痊愈,请你务必来我寒舍,我请家里带郎中来看看。”
“抱你时手脱臼了,许久没举过重物了。”
齐珑爽朗一笑,丝毫没有介意话的潜在含义,反而颇为抱歉。
“哈哈哈,钟兄,相比你也看出来我也是习武之人,保持身手矫健的同时又有一定的力量去对抗,若身上没点二两肉,如何拿刀舞剑?”
钟鹤沅递给她一碗药,示意她喝下。
“这样的女子不多见罢了,所以并不怪你。”
好苦,但倒是不渴了,齐珑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