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万恶之源!”
“什么话,怎么我就成为万恶了?你怎么不说说虚伪的天庭呢?尔虞我诈那才叫恶,我这叫给予真理。”仙王的面貌展示出一副救赎之态,细看那柳眉霜面却令人作呕。
“真理?你所谓的真理,就是给你让这些修者作下三狗滥的棋子!作任你摆布的佣人?你这叫骗子!”
“骗?好啊,我如果说瞒天过海就是最大的骗了?那在天之上呢?那有多少骗局?”
怀纶怒火之中略带一丝理智,除了仙王还有四位峰主一动不动的站在几根乌青的石柱上,搞不好就会打个毁天灭地,到时候会殃及不少无辜。
怀纶到底是魔,连他也不敢否认天道就是正道,更何况他刚踏上天道筑基,他不明白有什么晦涩之词是仙王想表达的。
“你知道玉灵官吗?那个做了几万年护卫的官,实力可匹敌齐天大圣。”
“什么!我!…不知道。”怀纶压住了惊讶,以防暴露了身份。
“你还想为天辩驳吗?可笑至极!二十年前,玉灵官偷偷下凡,为了摆脱一尘不变的忠实身份,他制定了一个滑稽的计划…哈哈哈,他…他妄图分割九州,独霸一方!”
仙王的嘴角咧成月牙,血腥味从他的口中源源冒出,他停不下的笑着,那血雾逐渐演化成一张同样在大笑的骇人的脸,他又说道:
“上古大战过后诸神群雄殒落,但他们的神兽仍然流传于世间,只要启动这些神兽的力量,上古战神的力量就会回归。他用卜筮看到了未来的走向并规划好了一条路线,带到时机成熟时庞大的上古灵力会冲向天空变成光柱,然在珠子连星,在九州上苍划出一道巨口!”
“…所以,他埋了灵根给人类,就是为了制造这些光柱,然后……”
“可恶吧!恶习吧!哈哈哈!你也想到天的泯灭吧!”
“…不!他疯了!玉帝可是掌握九州所有道则法则的人!他再怎么努力也逃不出一整个天庭的!”
“谁说他是一个人了?”仙王的眼神又转变为冷漠。
!
“混沌初开后已经过去很久了,四散九州的至宝都被管理起来,要是玉灵官的计划成了,那在天庭当了千年天兵天将的人忍得住诱惑?要知道,寰宇之外不只天庭,还有奥林匹斯山,须弥山这些上古大教遗留,东方昆仑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瓜分九州这是自断生路!从大洋外的古教会趁虚而入的!”
“对吧,其实昆仑也有人预料到了,不过天庭并不在意,我记得,那是一对鸳鸯,十多年前动身西域,从此再无音信…..”仙王陶醉在自己的陈述之中。
“西域,鸳鸯,昆仑…是华南的父母!”
怀纶一时间被绕的晕头转向,接下来仙王的话更是将他差点带进沟里:
“就像当初的石魔一样,屠尽九州半数仙门……”
正当仙王沉醉在故事里无法自拔的时候,一声破门的巨响惊醒了他的美梦:只见使者那庞大的身躯像炮弹一样撞了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怀纶,别听他妖言惑众,天道好歹不与凡人对立,而魔道是杀了嗜血!”
苍劲的龙骨大剑扬起尘灰,一个笔挺庄严的身影站立在门前,素雅的白发虽飘零带落但不失优雅,贞洁的长袍随风起地,似乎不愿与这是非之地不沾一丁点灰尘。
“师傅!您来了!”
肖玄一遍打量着幽冥台上的五人一遍热切的与怀纶交谈,这一晚他可睡的舒适,这次起床甚至可以说是慵懒的。
“就凭他一人?打败了使者?肖玄,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实力尽管拿出来!不然,我就要对你好好解剖一番了!”仙王先是狐疑片刻然后莫名点起病态的兴致。
“你的使者,只会几个灵魂技能,在我的《大荒北殒图》面前毫无作用。”
“疏忽了,这图可以大肆吸收灵魂力量…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感自己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