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俪取出其中的两根对着镜子轻飘飘一吹,那金色毛须竟然直接越过镜面,飞到了那二人跟前。白俪纤指间暗自施术,这一根便松松垮垮缠绕在了黄晋轲的左手腕,另一根系在了秋湘的右手腕处。
狐妖尾须处的毛发是最为催情之物,更别提阿狸还是九尾的大妖,这妞儿爱美如痴如醉,给她不过薅了这些许毛都心疼了许久,用在你们身上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不过,她向来喜爱物尽其用,不记损失,只看结果。
白俪的贴身小丫鬟觉得自家娘子与世无争,人淡如菊;秋湘等一众名妓觉得她自恃清高,惯会摆出一副冷艳的样子;鸨母则觉得她才华横溢又性子温顺愿听差遣。
全都非也非也,白俪不是善类,还跟在阿姐身旁时,便素来瑕疵必报,心狠手辣。她厌恶人类低声下气的丑恶嘴脸,但她享受人类匍匐她脚下的卑微姿态。
她阿姐是个心善的主儿,居于茶山之时,有无数贪婪不知度的人不仅只甘心于祈愿求福,甚至起了歹念想上山捉了阿姐。每每这个时候,阿姐就只是无奈叹口气,挥挥衣袖将人逐出山林。
而白俪不会这么好心,阿姐前脚将人驱逐出境,后脚她就会下山将那些人的双目生生挖出来丢进茶树肥田里。阿姐说杀人会生孽障,妖生不宁,所以她留他们一条贱命,但是竟敢觊觎她的阿姐,那便这辈子都别想看见一丝光明!拿这些贪婪之人的蘼肉来滋补茶叶茁壮生长,倒也不失为一种良策。
淡雅清高温顺,只要她想营造这些人设也不过就是装装样子的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现在,她只需要去压住鸨母,便能够作壁上观,看出好戏了~
雅阁内秋湘不知怎的突然全身发热,更令她难堪的是身下某处竟然骚痒难耐,白皙的娇躯因为这无名之火渐渐泛红,止不住的扭动,活像个摆在案板上待宰的红鲤儿。
她生在青楼怎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下意识便是要冲出雅阁。却不料想阁门竟然稳如泰山,推都推不开。
自然是推不开的,毕竟白俪在那门上施了术法,若是有人经过就能瞧见那阁门外的把手上插着一根彩色的羽翎,整个雅阁都被她罩了层障。
秋湘惊慌万分,她眼睁睁看着对面那肥硕身躯的人身上布了层密汗,将衣衫一件件褪了去,红着眼向她一步步贴近,好似猛虎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