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观与林诣只得前往,刚到画雪台,二人便看到葶苈与林诣身边的侍女织锦被两名小太监堵住嘴巴,死死的摁在地上。
葶苈与织锦一看到江殊观和林诣的到来,便想挣脱上前,嘴里也在不停的呜咽着。小太监见状狠狠的抽了葶苈一耳光,葶苈疼得眼里泛起泪花,不再挣扎。
“你们做什么,快放开本公主的人。”江殊观一把将小太监推倒在地,将葶苈死死的护在怀里:“不知我的侍女犯了何罪,皇后娘娘竟要把她押在此地。”
赵皇后抿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说:“不知道犯了什么罪?看来三公主是对你这侍女的德行全然不了解嘛,那今日便让你清楚清楚,韩芊,你来说。”
江殊观这才发现画雪台子中除了赵皇后与江宛言,韩芊竟还在此。
韩芊清了清嗓子:“今日我随家父入宫,家中姨娘特意为皇后娘娘挑选了一根衔凤簪奉上。但在刚刚这簪子便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岁平公主令人搜寻,最终在充阳公主侍女的房中找到。充阳公主,原本只是一根簪子,臣女也不想让公主丢了面子,但这毕竟是凤簪,乃是皇后娘娘身份的象征,兹事体大,臣女不得不告知皇后娘娘,还望公主殿下见谅。”
“看来韩小姐果然懂规矩了,如今倒是不再满口家母称呼,”江殊观嘲讽的说道:“只是这簪子丢失,皇后娘娘与大姐姐不在其他宫中搜寻,却偏偏要跑到我侍女的房中找。皇宫这么大,我侍女的屋子如沧海之一粟,没想到皇后娘娘竟还将簪子找到了,倒真是让儿臣不解。”
“放肆!”赵皇后猛的一拍桌子,厉声说道:“满宫里除了你行事狂悖,不知礼数,本宫实在还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皇后娘娘如此独断专行,恐怕难以服众吧。”林诣说道。
“难以服众?哼!福宁郡主怕不是在王府待的久了,忘了这皇城中的规矩到底是谁说了算,”赵皇后眉毛轻挑:“你这侍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刚才言儿令人去搜寻,想要押那贱婢过来,她百般阻拦,竟还对嫡公主的侍女大打出手,如同市井泼妇一般不知羞耻。既然你们两个管教不力,那本宫就替你们好好教训教训不懂规矩的下人!”
“皇后娘娘不分青红皂白便命宫人私自处刑,这难道就是宫里的规矩吗?”江殊观挽起葶苈的衣袖,上面布满红痕,许是刚才几个小太监看葶苈不肯认罪用鞭子抽打的。
“我是这大浔的皇后,便是这后宫的主宰,今日我偏要将这两个贱婢杖杀,我倒要看看谁敢阻拦!”赵皇后气极败坏的说。
“慢着!”一个男声在殿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