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圣旨降下,京都逐渐都知道二皇子出宫遇刺,因而要公开比选侍卫的事,同时皇帝还命礼部官员参与进来用高规格去布置这场比选,一时间流言四起,各家都在纷纷猜测到底是谁刺杀二皇子,陛下对二皇子到底是什么态度。
“二哥,那日之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去问了我母后,她说并未让人刺杀你啊,”太子这日来到魏王府拜访,情真意切拉着李承泽说:“我母后你是知道的,她很严厉,但是心思都在脸上,而且不曾骗过我,二哥你能否和父皇求求情,让他不要过于苛待我母后。”
“老三,那日我并未说是皇后娘娘做的,只是公公们提了皇后娘娘曾送人来过王府,父皇就认定是她干的了,我也不知父皇为何如此武断。”李承泽低头说。
“是的三哥,那天哥哥还说要不要再仔细查查,但是陛下他直接…”澜煊抿抿嘴接话。
“哎,父皇着急我能理解,只是我母后本就不受宠,而且我这几日真的快被逼疯了,太傅日日批评我…这太子我真是不想当了。”太子急的跺脚。
“三哥你别急,喝口茶,”澜煊递上一杯茶安抚道:“你娘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的,等陛下气消了,你们可以一起劝劝他,三哥你最近表现也好点别再那么爱玩了…上次陛下说他是气你流连花丛不知学习!”
“我…”太子登时愣住继而不知道说什么,李承泽明白太子心中还是属意澜煊,被挑明很尴尬,出于一种奇怪的占有欲,他故意提了一嘴:“那日,你母后送人来时也说,因为给你送了你喜欢,所以不能忘了我,想来这些事宫中早有传闻,三弟还是注意些,别被父皇抓到把柄。”
“哎呀二哥,”太子眼里多了份责怪,仿佛怪他当着澜煊面说,转头又对澜煊说:“澜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娘就是给我添了几位侍女而已。”
“我知道的,哥哥们长大了都会有通房。”澜煊佯装无辜的说。
太子彻底黑线了。
“哈哈哈,老三,不必拘礼,澜煊说话一向如此,这种事正常,就不说了,之后等父皇气消了我们一起去面圣,你现在好好表现才行。”李承泽心里得意,面子上却十分坦荡。
“对了二哥,听说你要比选,我听闻京中各大家族都要送人来参加,你打算怎么选啊。”太子问,澜煊突然察觉太子这话倒有点像在套话,李承泽也察觉到了,只说:“凭实力吧,再让父皇看看,我也不懂怎么选人。”
一起用午膳后,两人把太子送走,互相对望。澜煊说:“果然人疏远了心也会远,几日不见太子都会耍小心思了。”
“想必也是皇后娘娘教导他来问的,”李承泽叹了口气,“澜煊,过段时间你就回家了,我们要到过年才能相见,你会不会也变了啊。”李承泽故意问。
“我?我变啥?”澜煊一脸懵。
“变得,嗯,变成了一个喜欢追着别人跑的澜煊。”李承泽抿嘴说的很委婉。
“哦,你是问我会不会变心啊。”澜煊无语的问。
李承泽一脸,你怎么什么都直说的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澜煊。
“看我干嘛,不会。”澜煊翻了个白眼往寝卧走去,李承泽则快步跟上拉起澜煊的手放在手里,“澜煊表面很无语,心里却美滋滋的,她回握住李承泽,两人睡午觉去了。
不多日,比选正式开始,比选擂台搭在京都中心最繁华一处,十分华丽漂亮,庆帝、太子、李承泽和澜煊以及一众官员则坐在擂台后方的茶楼走廊上观看,皇后久居深宫,淑贵妃托辞不适,并未前来。
果不其然,各部各司乃至各路官员门府都派来好些武功高手前来比试,同样也有很多民间高手慕名前来想讨口皇饭吃,然而在澜煊他们的安排下,几位李府弟子以各种乡野身份打到了决赛,场上居无一人是对手,澜煊不禁为自家门府的实力暗暗骄傲。
庆帝审视几人,问了他们的来历,确认的确不是官员门客时还挺吃惊,感慨道:“原来乡野间自修也能有如此好身手。”
随后这八人便在诸位的见证下,光明正大成为了庆帝批准的、二殿下府上武力门客,也是二殿下日后的最强王牌,此后若真有人想去行刺还真要掂量掂量了。然而世事难料,正在大家欢呼雀跃、范无救打算扶李承泽和澜煊上马车时,虚空中竟飞出一支利箭直直射向李承泽,幸好范无救反应及时挡下那箭,谢必安和其他几人则想去追捕,却被拦住了,此时庆帝还未离开,亲眼目睹此幕气愤至极,太子吓得跪下求庆帝明察,庆帝扫了一眼太子道:“朕知道不是你做的。”随后又怒声道:“胆敢御前行刺朕的皇子,给朕查,朕让他灰飞烟灭!”
回府马车上,李承泽心有余悸,澜煊却说觉得是长公主派来的,虽然此前李承泽并不知道自己姑姑有什么门客,对于澜煊的推算却不怀疑,他深知这个姑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哎,端坐一天好累,”李承泽躺下靠在澜煊身上,澜煊则同样七歪八扭的回躺。
“哥哥,我过段时间就回去了,可是还有一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能教教我吗。”澜煊扑闪着眼睛问。
“哎,大人的事免谈。”李承泽知道澜煊打得什么注意。
“我是小,可是哥哥不已经是大人了,想想太子他都那样了,”澜煊娇娇软软的说,“我就是觉得那天我们睡着了,我的手的冒险经历还没结束,还没到关键部分呢。”澜煊眨眨眼。
李承泽刚想反驳,却感觉衣内一凉,低头发现澜煊的手已经伸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