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得要知道,我是一位精神病人。
我现在的正常并不意味着我的病有多轻,或者有多简单,只是因为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并且我暂时的确能控制我这样做。
当然,我眼中的世界的迟钝与僵硬在你们看来完全没有,我真的很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和你们说某首歌好听一样,明明那种杂乱的刺耳的腥臭东西实在难以忍受,啊,抱歉,您说。”
“咳,咳咳,小姐,我们是应你自身的请求才为你卸下了束缚带,如果你再掐住或者尝试掐住我的脖子的话,就不仅仅是迫使你的手臂脱臼这样的小事了…好吧,你已经接回去了,但……真的不疼么?”
“啊,不,当然不,话说之前合同上写的是真的吗,我可以向您任意提问而您必然会给我回答?”
“呃,实际上我想说的是,是的,如果你不介意我撒谎的话。”
“唔,那么不能说的您直接不说,可以吗?”
“嗯,稍等。”
“好的,顺带一提这地方真的很棒,整洁而香甜,我非常高兴这场也许漫长的审问能在这里进行。”
(沉默)
“(轻声)她刚刚说了审问对吧……
好吧,小姐,是的,我将不会在接下来的这场漫长的问询…审问中对你再有任何谎言,只希望你的问题不会让我有太多的沉默……哈哈哈。”
“那么,先生,这家医院是个什么东西?”
“……小姐,你…(咽口水声)还是换一个问题问吧…”
“诶?啊,我,那,呃,我父母是被我杀死的对吧?”
“呃…是的,小姐。”
(沉默)
“那我为什么在四楼呢?”
“……抱歉,小姐,等,啊,哦,好的。
这栋建筑很多事情并不合适说明,至于为什么,也不能说。
总之这里关着很多危险的人,一,三,四,五…楼层越高所关的人越危险,也没人知道这栋楼有多少层。
至于二楼,有人愿意进就送进去,太过危险的也送进去,但那里很安全,远比这世界上其他任何地方都安全。
而后每两层有一个净间,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六楼已经不是常人能去的地方了,二楼…
所以我们在四楼,而这次审问的结果,也是你往后住所的分配的重要参考。”
“这样啊…那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呢?”
“……从你出生开始,但是,好吧,对于刚刚那一长串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净间是什么,比如二楼为什么…”
“没有啦,那,我现在这样,是你们干涉下的结果,还是你们不干涉的结果?”
“小姐…还请你控制下自己…”
“我踏马拿什么来控制?!你们这……呃,啊…”
“咳,呃,咳咳,哈…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