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显的让疏远的关系更加疏远吗?周泽扬有发火的冲动,又怕适得其反,影响到之后的关系修复计划。
于是,很有耐心很有爱心的突出她的优越感,诱惑她先从关系上肯定她与他的特别:“他们能和你相比吗?你是我的老婆,是我儿子的妈妈,你喊我什么都可以。”
她立即咕哝着反驳:“才不是,我喊一声周大爷你就要扣我一千块钱。”
看她那委屈的小样,他不住伸手揪着她的鼻子笑问:“说说而已,我扣了吗?其实,我很喜欢听你喊我周大爷的,只是,有时候受环境限制,需要注意一下影响。算了,不勉强你了,老公、周大爷、周泽扬,这三个,你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喊都行。”
你都明确规定了只能喊这三个名儿,还不算勉强?刘悦在心里抗议。不过,她知足了,至少她最习惯喊的周大爷没被禁止,也没有列入扣款项。
一副奴才样点头讨好笑着答应:“好的,周大爷,我会谨遵教诲,我也会尽量的视场所用不同的称呼。”
“去睡吧!我也该工作了。”
以为是十来平米的小房间里摆一张单人床,还有点儿担心睡着睡着掉地上来,不想这间休息室不比她在周家与周泽扬分享的卧室小,房间里的设施还更多。
又不是电影院,有必要这么大屏幕的电视吗?
南方的空气氧含量够高的了,有必要备台制氧机吗?
单独的浴室,有个淋浴就差不多了,有必要弄个像浴池的多功能大缸吗?
超大的露台,随便种点儿花花草草就行了,有必要弄得像椰林吗?
这只是办公室的休息室,有必要这么奢侈浪费吗?
好吧,算您老会享受生活,可这是办公室呢,你也弄张两米宽的床,是方便带女人来睡吗?那床上不就有那些脏东西了?
想着自己睡上去就沾上那些,感到恶心。
皱了皱眉,走到他办公桌对面,双手撑在桌边沿,倾身向前问他:“床干不干净?”
“绝对干净。有人专门负责这里的卫生的。”
“我是说你有没有带女人来睡过?”
“有,就是你。”
“我不算。”
“你不算女人,还是你不算我带来的?”周泽扬只脚站地,也以手撑桌向她前倾,很肯定的告诉她:“除了你,我的床上没有过别的女人。”
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谎言:“你找的女人都和你在地上做呀?”
他听得手一软,差点儿扑倒在办公桌上。这女人,为什么总能问出与她身份不相符的话?他想拍晕她。她不明白他的床的意思是什么吗?
好像真的不明白呢!
给她解释,告诉她自己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情形,可能吗?仅是她种这不在乎的问话,已经很打击人了,自己再主动交待,她还不得瑟死呀?不能让她太过得意。
换上邪魅的与暧昧的笑容问她:“你很想知道吗?和我做一次就什么都知道了。”
她会为他的话害羞吗?不会,只要不是肢体语言,用说的,什么她都说得出来。娇笑着藐视反问:“你行吗?”
有这样挑衅的吗?他不想再和她说下去,以免自找生气。
坐下,装模作样的翻翻文件对她说:“如果你不想睡,现在就把这些文件全输入电脑。”
明显的玩人嘛,刘悦才不会做这样傻事呢!认真的说:“周大爷,工作要一件一件的做,我还是把你先前交待的事完成了再说。”
转身快步进到里面,把门关上,自己抛到床上。
和家的里的床一样舒服。
家?刚跳进脑里的这个字眼让她一怔,问自己,那能称为她的家吗?
这个自问,她突然明白了周泽扬刚说的“他的床”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这家伙还假爱干净啊!
还好,他没有看到,不然,定会取笑她。
最后,她很正常的将想法停留在月薪上,捂着被子笑出了声。
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好事,睡觉也能一天有一千块钱的收入。
“周大爷,睡个觉的薪水比替你演戏还高,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哦!我要不要对你再好点儿呢?你不要让我再不好意思一点儿呢?我不会介意的哦!”
看她那自言自语的得瑟样,是在不好意思吗?
是的,她是不好意思了。这不,她翻身起来,把床单被褥整理好,然后开门出去很关心的问周泽扬需不需要帮忙。
虽然她不一定帮得上,但她有这份心让他很欣慰,把电脑让给她玩,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天。
天天的工作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呀!也许还会更好,只要把事情解决了,完全接手了齐恒。
在旁边的刘悦看着他工作的样子,感叹他的工作太清闲、太简单有些忿忿不平:“周大爷,你老爹给你开多少薪水呀?”
他非常认真的想了想,非常认真的回答她:“这确实是个问题,我还没有问过,一会儿回家了,你帮我问问。”
“不用。肯定是天文数字。难怪有人要跟你抢位子。不过,我觉得这位子的事很简单的,为什么要你结婚生子后才能接手?”
手里的工作也差不多了,他推到了一边,握住她的手深情的问她觉得他怎么样。
“说实话吗?”
她的神情已经告诉他,她说出来话一定会带给他沉重打击,摇了摇头。“还是你听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