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忘了今天回家也要把门窗都关好,贴上封条,然后接下来......
接下来又是那套老掉牙的演讲。
这时,有人拉了拉我的衣角,我回头一看,又是瑾阳,瑾阳让我跟她走,我知道,要和我商讨计划了。
瑾阳把我带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其余几个人也在那儿。
“所以说怎么办,这计划还能不能进行了。”瑾阳满脸担心地问。
“当然,我爷爷都帮我们把路铺好了。”我笑道看向众人。
“什么,你爷爷连路都帮我们铺了,太贴心了。”河雾将嘴张的老大。
“瞎说,怎么可能。”孔立不相信。
“当然不是,我爷爷让村民待在家里,给我们充足的时间,而且他昨天晚上托梦于我,估计是想让我们去了解真相。“我说。
“什么,你爷爷竟然让我们当炮灰,这么狠心。”河雾气愤地说。
“必竟他行动不便,又是现任祭司,影响不好,所以嘛。”我笑道。
“未成年人还有这种用法?”瑾阳说。
“不管怎么样,计划照常进行,回家后等待时机跑出来,我们供台集合。
祭祀结束了,夜也深了,一轮残月高挂天空。
淡淡的月光下,有五个黑影站在供台旁。
我对其他4个人说:“确定继续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哪个,我…我可以回去吗...”孔青小心翼翼地说。
孔立哗的一声拍了孔青的头:“不行!来都来了。”
“呜,好的...”
我看了一眼孔立,又看看孔青,无奈地说:“要是实在...”
“不,我...我去…“孔青担心地看着孔立。
“唉,行吧。”我摇摇头。
我从河雾的自行车上取下椅子,放在栏杆前:“一个一个上,小心点。”
然后踩着椅子从栏杆上跃过去,很容易,他们也跟我一起越过来。淡淡的月光洒在我们身上,借着月光,我看向神树:“真壮观,一起上吧。”
虽然没有下雨,但空气中依然可以闻到很清新的青草泥土混合的气味,我们五个人朝着神树走去。
今天爷爷的表现很奇怪,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但又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