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可以一辈子相安无事,我只想你平安顺遂的在我能护得住地方好好的生活,可是我还是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渐渐地我发现,我对你的占有欲,早已超出了自己所能控制的范围。”
“每次听到你订婚的消息,我便控制不住想要得到你,想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顾南殇说到这里,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下去。
“所以,那时候母亲每替我看一门亲事,你就找人破坏一门。你可知那些女子本是无辜的。”简直亦是低声质问。
“习之,原谅我好不好?”顾南殇低头在简直额头落下一吻,他自然不会因为那些女子可能会错嫁而内疚,谁让她们觊觎他的习之。
只是让她们另嫁他人,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不过面对简直他还是做出一副懊恼的神情,“是我考虑不周,不过你放心她们再嫁的人家,都是与她们极为相配的。”
顾南殇说的信誓旦旦。
简直微微颔首,双手环上顾南殇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那你为何……为何在锦越的时候说是交易?还一直欺负我!”
简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不解,仿佛要将这几年间的委屈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
“你每次都说的‘交易’那两个字都像是利刃,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
“宝贝儿,对不起,不是交易,从来都不是交易,有的只是我爱你,我发了疯一样的想要得到你!”顾南殇如同宣誓一般,紧紧的抱住简直。
“所以,我的雍王妃,我想要你,只是因为你是简直,是我的习之,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顾南殇一手抚上简直的脸颊,一手勾住他的腰肢,低头就在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再次流连辗转。
直到简直变得喘息连连,顾南殇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深吻,两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
“好了宝贝儿,现在你夫君也有个问题要问你,长公主府的令牌是谁给你的?”
顾南殇趁着简直双目失了焦距,沉溺在情谷欠之中时,开口不怀好意的问道。
“郡王给的……”简直才开口便觉得掐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似乎加重了力道,让他不禁的轻呼了一声,那双迷离的眼眸,逐渐变得清朗起来。
“他给你,你就收?”顾南殇的声音带着一丝醋意,掐在简直腰间的手掌继续在他不盈一握的腰肢逐渐用力。
简直有些吃痛,却也不甘示弱,轻轻挣扎了一下,随即抬眼望向顾南殇,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哪来的一股酸味?”
“酸味?”顾南殇故作生气地皱了皱眉,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你这伶牙俐齿的小猫儿,倒是会倒打一耙。”
“那是因为本王的宝贝被人惦记上了,能不酸吗?”顾南殇松开了些手劲,改掐为摩挲,眼里的占有欲却愈发的明显了。
简直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笑,他伸手轻轻拍了拍顾南殇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温柔地安抚道:“怎么什么醋都吃,我与建安郡王才第一次见面。况且我人都是你的了,除了你还有谁会要?”
顾南殇闻言低头,在简直的唇瓣亲了一下,而后低头看着简直,眼神中满是宠溺,“以后不许收别人给的东西,尤其是男人给的。”
随后又想了想接着说道,“女人的也不行!”
“建安郡王似乎有些眼熟……疼……”简直想到白日里所见的建安郡王,不由开口说道,腰侧突然的疼痛让他微微蹙眉,有些不满的看向那一只仍在他腰间作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