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殇低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边麻利的做着手上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书房又如何?习之不喜欢吗?”
说完顾南殇便覆身而上,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简直伸手环抱住顾南殇的颈项,主动献上自己的唇瓣。
静谧的夜间,二人肆意的合二为一。
最后是顾南殇尚未完全满足的抱着简直偷偷的回了他的卧房。
“殿下,你接近我究竟是因为大长公主的原因,还是真如你说的那般,是因为喜欢?”当顾南殇准备再次把人吃干抹净的时候,简直突然将他推开,开口问道。
顾南殇闻言,眸子微变,“宝贝儿,这种时候,你问这个,岂不大煞风景?”
说着他再次欺身而上,把简直他在身下,想要再次攻城掠地,可惜简直虽然体力上抗拒不了,但他还是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抵抗。
“宝贝儿,我们谈谈。”
说着顾南殇先是替自己整理好自己的衣冠,而后替简直拉好散落了一床的里衣,将他从床上拉起,又将他揽入怀里,这才开口道:“习之,你觉得本王是那种为了权势不惜出卖自己身体的人吗?”
顾南殇问的很是坦然。
但是简直却不是这么想的。
若是不会因权势而出卖自己,那么他与从前的陛下如今的南宁侯,当初也是因为他喜欢南宁侯吗?
“所以你跟侯爷也是……”简直低头不敢直视顾南殇,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每一个字都重若千斤,他闭了闭眼,终是抵不过心里的那份急切,“你跟侯爷,也是因为……喜欢吗?”
顾南殇轻轻叹了口气,原来在爱情面前,如习之这样的,也不避免的会患得患失,是他给他的安全感太少了。
导致让习之觉得自己对他的喜欢都是假的。
顾南殇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手指轻轻摩挲着简直的发丝,“习之,你可知,我与宋子温是曾经有一段,但那只能是交易。”
“交易?”简直重复道。
又是交易,他与顾南殇的开始,似乎也是交易。
顾南殇大概是看出来简直的狐疑,连忙解释,“习之,与我们不一样。”
“与雁昊的开始是因为,阴差阳错,我不小心喝了带有催情的东西,把他错看成你了。”顾南殇似是想起来在锦越与宋子温的第一次。
他一个不留下着了宋子温的道,喝了带有催情的酒,把宋子温看成了简直。
虽然是宋子温起的头,但他也犯了错。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习之。那时我是真的想让你自由的,让你按照世俗礼法娶妻成亲。所以我想着反正与雁昊有了肌肤之亲,那便用他来麻痹自己放过你。”顾南殇继续说道,“况且那时我也才知道,原来你心里的人一直是雁昊,我更不想你跟他在一起,所以便将错就错,我以为这样你就会放下雁昊,去找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