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明白。”小宝的身体轻晃，“你是觉得我能拯救你们吗？”

东淼沉默半晌。

“你们在说什么？”姜盈婵抬起头，眼睛通红一片，“什么拯救？我以为你是发现了二月的身份。”

小宝一时没习惯自己的假名。

“她的身份？”

“我是妖。”小宝回道。

“这不可能！”东淼惊骇的后退一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身上明明有我们所供奉的力量！”

姜盈婵左看看右看看，“你都把我整懵了。”

小宝问：“怎么？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可能是妖呢？”

“绝不可能！绝不可能……”她大口呼吸，眼中是疑惑，还有愤怒，“你偷取了神的力量？！”

小宝的心死了片刻。

为什么都说她是个小偷啊……

她萎靡不振，“你是说这个吗？”

她手中燃烧起一团金光，凑近东淼的脸，映照出她几近透明的面庞。

“不……怎么会……”东淼虔诚地跪下，她能感受到光明的洗涤和受损的身体在缓慢修复。

这不是假的！

但灵界的神怎么会堕落成妖？！

“你到底是谁？”

“我是……”小宝哽住，来到这里后，她多了好多个名字，她迷茫了。

她是小宝，尊上赋予的，她是承月，这是本名，还有承二月，算是这个世界正常的人名吧。

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承二月。”姜盈婵强调说，“她叫承二月，东淼，我不管你在发什么疯，但别伤害她。”

小宝抿了抿唇，收回手，“起来，带我去灵界，去找韶曜。”

“不行！”

“你们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