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过一些。”小宝犹豫地点头。

“啊……”姜盈婵却被她惊到，一脸兴趣盎然。

东淼却摇头笑了笑，“人皇早期那会儿还没有东吴，我们脚下的土地只是荒芜，直到中后期，人皇行过此地降下甘霖……这才是灵界的前身。”

实锤了，这跟水镜说的对上了一些，小宝想着。

“你说了半天是想表达什么？”姜盈婵不耐烦地冲她嚷着。

小宝拦住她，“然后呢？”

“人皇骤然逝去，灵界乾坤颠倒，那是第一次形成倒灵界。”

“倒灵界？闻所未闻，它是什么？”姜盈婵问。

“就在这里。”东淼神色紧绷，“抬头看。”

小宝二人依言探出身子仰望天空。

唰的一声，小宝抽出了软剑，姜盈婵也捏紧银鞭，身躯微颤。

是眼睛！无数的眼睛！布满灰翳的眼睛！

小宝好险没叫出声，在抬头的那一瞬，有一只硕大无比的诡眼几乎要贴在她脸上！

她清晰地看见原本犹如死水平静的它乍然狰狞，像要从她脑子里穿透过去。

可又像被什么禁锢住，无法再前进一步。

它们明明触手可及，却又离得很远很远。

小宝一时难以平静，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爆开。

良久，姜盈婵用一种似哭非哭的腔调，尖锐又强压怒气地说：“东淼，我跟你没完。”

小宝嘴角一抽，突然想笑。

“这些是倒灵界的怪物？”

东淼默了一瞬，“是。”

“东吴地下城城楼的上方，就是灵界的入口？”

“对。”

“那东吴百姓还活着吗？”

“当然！”

“那你呢？东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