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历经瞬移站稳后的小宝被这声震耳欲聋的钟响震到昏眩，她捂住耳朵一脸扭曲，一看姜盈婵也是如此。

她看上去更严重，一副头痛欲裂摇摇欲坠的模样。

“再忍忍，这波钟声就快过去了。”东淼面色如常。

果不其然，这句话过后钟声息止，只留绵长余音，

姜盈婵咬牙切齿：“你大爷的！想害死我俩你直说啊！”

东淼翻了个白眼给她。

“这哪儿啊？”

“帝城城楼。”

小宝刚走一步就踢到了什么，眼前太过黑暗，只觉上半身凉风习习，鼻间忽然涌入像腐败的花香。

“别再往前走了，我们在差不多二十多层高的飞阁上。”东淼走至她身边。

小宝瞳孔地震，“我们来这做什么？”

“抱歉，我忘了你还看不见。”东淼伸出完好的手虚搭在她的眼前，“冒昧了。”

小宝的眼皮上一阵清凉，再睁眼时，环境大不相同。

身处最高点的她将整个东吴尽收眼底，不再是无尽的昏天暗地，但也没有明光烁亮，更像被无穷的惨白薄雾所笼罩，其中稀少的有色光朦朦胧胧的一闪一闪。

“这就是你们的地下城？”

姜盈婵说出了她的疑惑。

小宝问：“你说东吴的地下城已经很少有人知道，那它存在多久了？”

“或许，你听说过人皇。”她压低了声音，唯怕惊动了什么。

小宝微微转头，发现东淼双眼低垂，乌黑的瞳仁似是瞥向了她？

她内心泛起波澜。

这是什么意思？

水镜当时提起人皇的表情也是怪怪的，又知灵界供奉的是太阳真神，再加上东淼突然对她转变了态度，难不成是把她当成太阳真神的转世了？

若真是这样，她只觉得羞耻。

她们该期待的根本不是她啊！

“谁会不知道人皇，如今有关人皇的记录都在我姜国藏书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