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章 日向隐秘(1 / 2)我在火影世界机械飞升首页

“众所周知,木叶村由初代火影所率领的千手一族携手宇智波一族,以及追随这两大忍族的众多忍者家族所建立。我们日向一族也是其一。但人们不知道的是,日向,从不是追随者,而是,第三大创始人家族!与千手、宇智波齐名,当之无愧的创始者,而铸造这一辉煌的,便是那一代的日向家主!”

自宁次苏醒,已过去了两天。日向族地的一处庭院中,日向日足与宁次对坐在石台前。石台上,晨露未干,甚至倒映着半轮月亮。

宁次不语,只是端着茶杯默默静听,这些事情,他的记忆中,父亲日差也曾无数次讲述与他,只是好奇,为何大伯今日如此激动,千手不出,宇智波已亡,日向便是木叶村第一大家族,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日足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呵呵,你们这些小辈,对那段历史有所不知实乃常事。”

“你知道三大瞳术吗?“日足端起茶杯,吹了口气,说道。

“嗯……知道。宇智波的写轮眼,我们日向的白眼,以及,从未现世,传说中为六道仙人所拥有的至高瞳术,轮回眼。”宁次努力的回忆着昨日紧急复习的“常识”,像是学生在老师面前背书一样一板一眼地念出答案。

“没错。那你觉得,抛开没人见过的轮回眼不谈,白眼与写轮眼,孰强孰弱?”日足放下茶杯,发问道。

“难说,写轮眼吧?幻术方面,是我们要弱一头。”宁次下意识地将忍者的三项基础才能进行对比,忍、体、幻。体术方面,二者不分伯仲,甚至白眼能隐压写轮眼一头。至于忍术,呵呵,日向家族哪有忍术?幻术自不必谈,宇智波家族的幻术,他们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这样对比之下,答案脱口而出,说出只弱一头这种虚伪的话,还是建立在宁次认为白眼在破解幻术方面颇有建树的情况下。

日足闻言差点茶杯没端稳,眨了眨眼开口道:“倒也不必这么直接……当然,你也没算说错,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现在?”宁次心中困惑,莫非日向还有什么隐藏的绝技,只是失传多年?还是说,白眼的极限,并不至于宁次记忆中的那样?

没等宁次发问,日足便开口说道:“没错,我们日向一族代代传承的白眼,并不止那么简单。曾有一位先辈,将白眼这一瞳术,发挥到了极致,那是一个包括我在内,任何日向族人都无法望其项背的至高境界!”日足越说越激动,宁次能明显察觉到,日向日足的眼部经脉,正在不断地汇聚瞳力,经脉根根暴突,而日向日足本人却不自知。

这让宁次愈发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境界,令他记忆中这位柔拳的大宗师,凭借白眼与已故宇智波族长分庭抗礼之人如此心驰神往?

昨日的静修,宁次思考了很多,其中最多的,便是与他自己,与他未来要走的路最息息相关的白眼。

据他所知,白眼,是这个世界上被称为血继限界的能力的一种。

血继限界,在他的前世,其实不乏类似通过基因改造而产生的变种人,他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但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这种逆天的基因改造,竟然还能遗传?生物学简直不存在了!

完整的白眼,拥有包括自身在内,360°无死角的视野!瞳力越强,看的越远。这一世,他的父亲日向日差便告诉过宁次,他能看到方圆十千米之内的一切事物!再往外探,虽也能看见,但是一片模糊。

在现在的宁次想来,这种能力,可以说是逆天了。这可不是三维世界的人该拥有的能力!在他的认知中,这是一种高维观察者,看向低维的视角!而他那个世界,将可能拥有这种视角的假设存在,称之为,高维生命!而白眼,虽未达到理论上高维生命俯瞰低维时,一切事物如展开后的程序一般,只存在贴图与代码,却也隐隐有了这种势头,莫非,这个忍者世界中,存在过像小说里那样的飞升者,而祂所拥有的“血继限界”,正是这白眼,日向一族的白眼,也正是遗传自祂?

如此想来,宁次便夜不能寐,这个世界,并没有他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这个世界,可能不止于在这小小地球上用着查克拉这种不可思议的能量,还在用着冷兵器互相厮杀!前世的宁次,每当独自一人时,总会利用贾维斯的能力,爬取存储在万联网中,那些数百年前,被称作“互联网”的网络上的“网络小说”,这些光怪陆离的幻想作品,是他最重要的精神食粮之一。而在这些网络小说所畅想的异世界中,总会有这种桥段。

宁次不由得想入非非,什么神魔大战,神陨魔藏,末法时代等等幻想构筑的图景在他脑海中缓缓铺开。

于是便有了今日与日向日足的对话。前身的日向宁次,也读过日向的历史、忍者学校教授的木叶历史、忍界通史,可除了什么六道仙人有可能与他想的东西有关外,宁次便一头雾水了,于是不得为求问于这位日向的当代家主,当世的白眼拥有者中的最强之人。

“宁次,接下来我所说的话,在村子里,属于只有极少数人所知的机密。”日向日足深吐浊气,神情严肃道。

“机密?”他可是记得,前天夜里,日足对所谓木叶机密,是不愿透露与他半分的,这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一个下忍,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是机密的话,就没……”

“没关系,所谓机密,那是对于日向以外之人,我讲的,可是我们日向一族自己的秘史,我作为家主,有什么不可说?你只要不外传就行。”日足看出了宁次的忌惮,嘴角微扬,似是将所谓机密看作是家长里短般的闲谈。

宁次闻言,也是正襟危坐。他明白,接下来要讲的东西,万分重要,这也是他一个小小下忍,忍界的最底层,唯一能知晓这种绝密的机会,绝对不可错过。

就这样一人讲,一人听,地上医满是茶渣。日升日落,不知不觉已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