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冰点之下 一(2 / 2)某生化的恶魔猎人,但是假面骑士首页

“承诺、诚信、正直,这三条是安布雷拉公司创立基础的核心信条,无论世界如何变动,我们都会一直为全人类打造出更加灿烂美好的未来。”荧幕上,播放着安布雷拉公司精心制作的宣传片,凯文掏出ID卡,在墙上的卡槽一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

一路下行,研究所内的灯光昏暗而冷清,厢门打开,身穿黄色制服的莫妮卡正站在不远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中透出一丝不耐。

“几号?”凯文说,他并不在意这个会被贪欲葬送的路人,只要能为他暴揍斯宾塞的道路添砖加瓦,凯文才不在乎被人怎么样对待。

“1号,但你是候补。”丢下这句话,莫妮卡转身,示意凯文跟上。两人穿过几道厚重的安全门,最终来到了一间布设着大量先进设备的实验室,“躺到那边的试验台上,我们要开始了。”

莫妮卡指了指房间中央的试验台。

凯文没有多言,顺从地躺上了试验台。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数不清的仪器和监测设备,在他躺下的瞬间围了上来,开始运作。由莫妮卡负责统辖,研究员们忙碌地连接各种管线,确保着每一项参数都在标准范围内。

“适配调整会稍微有些不适,但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有问题记得说。”莫妮卡在一旁注视着屏幕,冷漠地说,也只有这种时候,凯文的身价,才会短暂地从“实验题”,变成“艺术品”。

凯文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身体放松下来。

仪器开始发出低沉的嗡鸣声,他感到一股冰冷的液体注入了他的血管。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莫妮卡口中的“轻微不适”,对人类而言,就是一次酷刑,虽然对于凯文这种早和正常人沾不上边的人来说,除了痛,剩下的,全是益处。

是啊,除了痛。

“唔!”躺在试验台上的凯文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一道呻吟从他的牙缝间挤出,青筋在手臂上暴起,黑色的鳞片甲壳从他的身上冒出又缩回,隐隐电光在空气中炸响。

“1号的电压突破纪录值!”研究员报告。

“不必在意这个,导流出去保护设备,继续进行调整,这次可不是模拟战。”莫妮卡说。

“……真希望能解剖看看里面的结构……这种能力,和之前的那些根本没法比!”

“那堆低廉产品可比不上你正在照顾的这个。”另一个研究员开口,“光是他的身体数据和战斗数据,就带给了我们前所未有的详尽资料,这简直是打开神之领域的钥匙!”

时间在痛苦中缓慢流逝,凯文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渐渐失去知觉,他听着研究员们的聊天,失去了最后一丝清醒。

“适配完成,预计苏醒时间在10分钟内。”

实验室的灯光闪烁,机器的噪声渐渐消失,凯文的身影静静地躺在银白色的试验台上,一动不动。那张难辨阴阳的脸在强光的照射下,肆意地向所有人释放着他的魅力,那是不属于人类的样貌,它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完美得就像是被设计好似的。

可能是他们这群凡夫俗子没见过更为美丽的存在,但无论如何,在现在,凯文就是他们心中的阿佛洛狄忒!

可上述这点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了,究其根本,这个少年的一切,皆来自他们手中,如果凯文是代表美的神明,那他们……就是创世的“卡俄斯”!

因为他们正在做着只有神才能操控的东西——DNA!

“几点了?”比推测的时间要早,凯文缓缓地在试验台上直起身子,淡红色的虹膜找到了人群中的莫妮卡,“我睡了多久?”

“最多2小时。”莫妮卡说,“已经下午3点了,去训练场,拿好你的装备,别大意,今天可不是模拟战,给4号和5号一点颜色瞧瞧!”

罕见地,莫妮卡对他说出了鼓励的话语。

“对垫底的庸人说这话,你还挺有闲心的。”凯文扯了扯嘴角,“怎么?你和人下注了还是指标不够了?我是不是要被送去废物处理厂了?”

“少贫嘴。”莫妮卡把白衬衫甩到他的脸上,“作为学习型,比不过战斗型你好意思吗!”

“也许我是偏科研的学习型呢?”凯文麻溜地穿好上衣,提上牛仔裤,从一位研究员的手中接过他的夹克,“可能我天然不适合战斗吧。”

“胡扯!你的身体数据我看过不下三百遍!”莫妮卡拽着他离开了实验室,“你各方面的预估性能都直逼尼禄(Nero)!现在还垫底,一定是你故意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的情况?平时多说两句你都嫌烦,好像呼吸一类的空气能让你中毒似的。”凯文说,他确实感到奇怪,今天的莫妮卡,话多得不像她本人。

“……你出门得早,没听到发来的简讯。”莫妮卡停顿了下,“今天的这场对练,是为了选出3个装甲适格者,前去支援干部养成所的调查小组。”

“如果你赢了的话,那G3装甲的着装者就是你了。”

“好歹我从某种意义上也‘照顾’了你这么久,现在突然要把你这么好的个体送出去送死,我多少有点不放心。”莫妮卡说。

“那我继续摸鱼不就好了?”

“不行!”在这件事情上,莫妮卡倒是挺坚持,“你至少证明一次你作为学习型的特殊性!让我知道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凯文停下了脚步,他看向莫妮卡。盯着她褐色的双眼,旋即,凯文嘴角弯起,露出了一个飒爽的笑容。

“……这样啊,明白了,那你的价值,就让我来证明一次好了。”

他挥了挥手,走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