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越来越近,极寒地区的村民们就着火堆,他们将死去的村民埋藏在雪堆里。其中那个女人,一直蒙着脸和眼睛,她总是少言寡语
“你来了。”他们说到,就好像是知道我一定会出现。
我站起身一句话也不愿意和她们说。我朝着远处的风墙那里走去果然,风墙那头的边界和上一次的一模一样。牧场还在,只是已经铺满了积雪。
他们都静静地看着我伸出手去触摸风墙。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推开,但我的半个身子都已经挤进风墙内。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任凭风雪铺天盖地。一双手搭在我肩膀上,那些人们一直在我身后她们的神色忧伤。
一个美丽的孩子掉光了所有的羽毛,她会在雪地里长眠。没有哀嚎,没有葬礼,当我转头看着他们,他们也都在看着我。
“当你第一次走进大雪纷飞的寒冬,已经意味着你终究会成为和我们一样。人在孤独的时候总是渴望飞行。”
那个女人站在我身后。
“这只是一个梦,你们为什么要在意一个梦。”
“因为我们无法获救。”
“我不明白你们的意思。”
一个年迈的男人将我搀扶起来,村民们都走向自己的屋子。他们说着:“他不是我们要等的人。”
夜晚,我在她的屋子里。听见他说:“极夜还是来了,这一次不知道要多久。”
我抓住他的手问道:“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是一个凶手,我杀了自己的妻子。被判处死刑,在监狱里每天都来到这个梦。”
他给了我一张信封,上面写着现实中监狱的位置。
“为什么你要行凶。”
他没有回答。
“那么其他人呢,他们又是谁。”
“我不知道,很少人在醒来的时候,能记住梦。他们会忘记这些只有拥有记忆的人,才正真拥有这次生命。”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
“在这个村落里,有一个村长他就住在我标记的位置,或许你问问他,能知道,其他人们是怎么相遇在一起的。”
我朝着地标走去,那个男人在原地一直看着我,直到被风雪淹没。
我看到了那个屋子,彻夜都亮着灯火。一路上,黑压压的屋子只有少数有灯火。
和他交谈时,我注意到他的那盏灯,长着心脏的模样,不仅温暖而且美丽。
“年轻人,你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
“我想知道你是谁,大家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应该知道2014年的飞机事故,我正是机长。”
“我见过扎哈里的照片,你不是他。”
“我当然不是他,但我是机长我不一定要在同一架飞机上和人们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