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再也听不到知了的叫声了。我收到了温静的信,这是我卧病在床收到姐姐的第一封信。
这封信来自遥远的乎和浩特,温静从2021年九月份与我认识。
我只记得疫情后一年的事情,而前几年发生了什么我都想不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9月12号登机之前,我在某机场登机之前一个人在厕所里给了我一个U盘,他说这是全部内容。但我一头雾水,我更本不认识这个人,大家都带着口罩,我怀疑是他认错了。
等到人们都入座,有一个人发神经似的大喊“他们不是人类,千万不要坐这架飞机,否则,会和几年前马航一样,想想你们的家人!
他痛苦地喊叫着,听到这几句话,我摘下耳机眼睛死死得看着飞机的尾翼。
“那个黑夹子是假的。”
这些话到底想把人们的注意转移到哪里,飞机里难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吗。
我果断改签机票,在候机厅里我打开电脑,想起了那个陌生人给我的优盘。毫无疑问打开后果然是端口,仅仅几秒钟,窗口弹出的负面消息触目惊心。
对话框里,随机出现了一段英文,他们的大意正是讲述在一个不知名的焚尸场每天的情形,发出这段文字的人正是采访焚尸人员的记者。
紧接着,通讯录里又弹出一句话--
“你是谁。”
我以为是机器人,没有理会。直到它说: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雪峰和白色海岸在哪,你是机器人吗。你是不是也捡到了一个黑色的优盘。”
看到这段文字,我觉得有点意思。不管那个陌生人的优盘里有什么,我很乐意被病毒攻击。
“快拔掉优盘,这个优盘链接着暗网,会暴露你的位置和信息。
“你是谁,你怎么判断,这里是暗网。”我问到。
“我是一个学生,在北方读研这个优盘,是一个外卖员送给我的他说希望我一个人打开,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在我之后闯进来的,如果你相信了这里的信息,不久后就会有人让你加入他们的组织。所以我能劝一个是一个。”
“那你留着这个优盘,是为了什么。”
她没有回答。
自从那次交谈之后,我们时常在暗网上沟通,久而久之,了解了对方在现实里的生活。九月中旬,正式交换了名片,成为了好友。
这一次的来信提到了,小男孩失踪的事情。这件事情,还是问安告诉我的。受害者是被几个孩子杀死的,他们起初逼着男孩爬上灯塔不吃不喝的男孩最后还是回到了地面,最后活活被几个人打死。
除此之外,温静还寄给我两千元。现在我不能工作了,住院的事情还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因为我不想离开半山,这地方有种魔力。
不过,翁奕的探险小队却认为
小男孩的死另有说法。只是急于交代,才说是凶杀。背后反应的问题更本不是重点,这样的答案,有可能又蒙骗了大家,但以此事件吸引人们的眼球背后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探险小队成员,几乎全票认同,事件关联着器官移植。
年轻人的狂想曲还在进行。窗外风雨飘摇,问安在我床头阅读着姐姐寄给我的信。
她上个月在研究所里种下了一颗植物,现在生根发芽,种植时几粒种子蹦进眼睛里,温静担心种子会从眼睛里长出来。
我更担心,学术作假的人情世故会在她身上发生,之前她和我通电话,一直说着不想再学下去了,这种生活让人痛苦。有多少人想要得到这份学位,我一直劝阻希望忍过这个寒冬。起码不用在腊月天起早贪黑,换作其他季节,也许就会改变主意。我也不用在腊月天游魂一般在外了,反反复复的送单面对寒冷和困倦,每天都吃三个馒头。这种生活我决不能忘记。
所以我立刻起草电子文档,就说种子不会在眼睛里发芽,如果放在被子底下也许可以。其次,探险小队和黑客U盘里叙述的马航,国际战争,人口失踪的确有迹可循。不过过段时间人们就会忘记这些,媒体会有新的娱乐。生活中会有新的琐事。因此,反抗和聚焦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除了这些我希望,我们能够快乐的面对生活,无论是研究所里还是在半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