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递给豪庆些纸让他擦擦手
在几位同志的分担下豪庆身上的负重轻飘了太多,几人别走别聊
“同志,你们哪儿的人?”
打破陌生的常用言辞。豪庆干燥的嗓子拉着烟音,脚上的步调照常行着
“俺坝上的,离这儿远的嘞”
一个小同志开口叹息,音落另一个小同志接着前者的话自嘲道
“我们两个,一个坝上一个口外,四年多没回过家了,现在回去估计道都走不清了”
脸上微浅的笑意差点被衰色掩埋,青丝寻志离乡博,白丝寻安归乡平。
在与两位同志道别后豪庆招手招来个摩的,犹豫他出价爽快很快就和司机谈拢。
司机一敞腿从车上翻下,将行李五花大绑在摩的后座上,随后自己座回位上将屁股往前挪了挪留出一道小缝隙,豪庆瞅着那细小的空位皱着眉撇着嘴,心想着为了回家也就不讲究什么了硬着头皮跳到座上,结果他的屁股根本挨不着座,东西太多的缘故豪庆被夹悬在半空。
启程,风拽着豪庆,力太大了,他敌不过,身子很快就偏外斜着,眼看就要让风得势,豪庆心急火燎的开嗓
“大哥,你再往前挪点呗,这么整,不到家我就让甩出去了”
“不得紧”
“大哥,你就往前一点让我往下坐坐,我这身整个往外飘啊”
“不得紧”
“大哥,我真飘呀,你实在不行往后挤紧我也行呐!”
“不得紧”
……
几番争论司机的回答只有那简简单单三个字“不得紧”
“靠!”
豪庆没忍不住扔出个炸弹,风声拉拉的响,摩的也拉拉的应和,在外景的嘈杂融入下豪庆的声音模糊的传到司机的耳道,司机听不清,拉长声音询问道
“啊……?”
“不得紧”
豪庆咬着牙吼着干嗓哑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