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路有一家手工汤圆,外形绝对不圆却在汤里煮不烂;还有一家牛肠酸、油菜、酸菜、熟粉糍,足以让我俩晚餐吃到宵夜时段,然后回家。
家不大,市中心的老破旧挨着一条排洪渠,还好是冬季,泛绿的污水味尚能承受。之前政府一直说规划开发成景观河,在开工仪式上某位重要领导下令预计于某年竣工投付使用,印象中那个“某年”已成为过去时。返深前,我与儿子约定寒假带他去深圳过春节。
直到一天,我和薇薇正准备出门到小区楼下逛逛,朵姐慌慌张张地拦住我,告诉我要一起去采购大量的物资,她还特意强调是谢先生亲自打电话下达的要求。从我认识她以来,这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慌张失措的表情,仿佛有什么东西失控了一般。
不仅仅是我们俩,谢昊也“出动”了。
很快,“新型冠状病毒”爆发,我们面临了一场没有人预料到的“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