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保姆车出去,我对车没啥研究,但认识丰田的车标,似乎是埃尔法系列吧,金色的车身(我的评价是俗气的颜色,强光下压根分不清什么色),内饰倒是挺舒服的,挂着一些小物件。
这次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谢太不许薇薇随行,只有我与朵姐、谢少三人去采购,采购清单在朵姐手上。我将车开到山姆超市的停车场,朵姐太胖,我让她先下车后再泊进车位。朵姐的表情十分反常,一幅焦虑不安的模样,但是拒绝回答我的好奇宝宝问题;反观谢少仍然是那幅宠辱不惊的表情(我暗自腹诽他是装逼男)。
物资清单很简单,耐储存的食物、必备生活物资;物资很正常,但量大得反常且不看价格。我和谢少两个人在超市与车子之间往返走了两趟,我终于发现谢少的脸上露出惊讶的元素。只是对于他而言增加的那点元素就像一张扑克脸上嘴往上翘点、眼角往上扬一点已经是极致,我想应该不止我一个人想揍这张脸吧!
采购结束后,我们立刻准备回去,朵姐在车上急声阻止我开车。由于她急于表达自己的意思,粤语夹杂着英文,导致我听得一脸懵逼。谢少大概实在看不过眼,简洁地吐出几个词:酒精、消毒水、口罩,有多少买多少。
结果简单的采购清单,我们愣是折腾了几天,当然多数是我去折腾。我顺带给薇薇捎了点小玩意,让她开心得天天跟着我。谢太似乎有话想跟我说,却总是欲言又止。晚上,谢太、朵姐、薇薇三人返港,朵姐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不安的情绪,似乎“事件”已经过去。
我悄悄地让家里也做好准备,总有一种第三次世界大战准备爆发的感觉,心里面很不安。可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瞎想。
2020年春节前夕,谢沐给我打电话,说最近不过深圳,但工资会正常打入我银行卡,额外有一定的费用,让我看好房子和他堂弟。我答应了下来。过几天,新冠典型肺炎爆发,深圳很快沦为疫情重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