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感觉是不是由于这个封闭场没有女人,所以组长那千年无表情的脸上压根就对裤子能不能挂住都无所谓呢!
洗澡也需要足够的时间,然后转内间将消毒好的袋子取出,全是一小瓶一小瓶的药水,一共两种不同的颜色。组长在这就不能吸烟了,眼镜下的小眼睛仿佛医生一般专注地配药,双手开瓶灌药。
又不知道磨了多久,组长终于把药水配好装进三个大号可乐瓶中兑好,瓶盖上戳一洞,三把枪状注射器。组长两个瓶子交叉挂肩上;另一个人挂一瓶;我和第四个人负责抓猪崽。
进产房前每个人都必须穿防化服,就是防疫人员穿那种白色的防化服;脚上穿水靴,四个人终于杀入产房。
产房非常干净,两个巨型抽风机把异味都排掉,室内的异味很淡,甚至比几个烟枪制造的二手烟房味道还淡。一排排的猪栏,一头母猪为一栏,一个单间一盏灯,其余均为猪崽。
抓猪崽也有技巧,母猪无法动弹,猪崽可就灵活着呢。我们俩个眼疾手快,按组长示范的抓后腿,猪头用另一只手夹紧;组长持两枪扎猪的两只耳朵后边,另一枪随意扎,一只猪必须扎三枪;扎够了就做记号。
开始我俩负责抓猪崽的轻拿轻放,抓了三十只以后颇感吃不消。组长说你们随便扔,它们摔不死。似乎怕我俩不相信,组长在栏外手一探,一只猪崽就在他手上吊着嗷嗷叫,组长手一甩,那只猪崽的下巴就贴地上,清脆的“嘭”一声响,我以为它会晕过去,不曾想那猪崽反射性弹起前腿,嗖嗖前窜。
这个产房约600多只猪崽,抓完我俩感觉都要废了,防化服全是汗水。经过一套反向操作消毒,我们回到宿舍,大约四个小时,然后就是自由活动。
除了吃饭,我就是睡觉。但宿舍区内有KTV,能吹牛,那都是一群精力过剩的男人,倒也没有太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