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走到大殿中央的空地上,开始了切磋。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李昊预想的那样发展。
尽管他修为大跌,但多年的修炼经验和对武技的深刻理解,使他能够在战斗中巧妙地化解李昊的攻击。
每一次闪避,每一次反击,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李昊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他没想到谢承佑这个落魄的少门主,竟然还有如此深厚的底蕴。
然而,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凶狠地发起了攻击。
谢承佑知道,这场切磋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试探,而是变成了一场真正的较量。
他必须全力以赴,才能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宗门的荣誉。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体内残存的修为,准备发动一次决定性的反击。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气息突然从大殿外涌来,打断了他们的切磋。
谢承佑抬头望去,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步走进大殿。
他是宗门的长老,也是谢承佑父亲的挚友。
他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和震惊。
长老走到谢承佑面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众人说道:“承佑虽然修为大跌,但他依然是我们宗门的少门主,是未来的希望。你们如此挑衅他,是何居心?”
众人闻言,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
长老的话,如同重锤一般击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长老又转向谢承佑,语重心长地说道:“承佑,我知道你现在很落魄,也很痛苦。但你要记住,一时的挫折并不能决定你的一生。你要坚强起来,重新振作,为宗门争光。”
谢承佑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地说道:“多谢长老教诲,我会铭记在心。”
从那以后,谢承佑开始刻苦修炼,不再理会那些挑衅和嘲笑。
他知道,只有真正强大起来,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和认可。
经过数年的努力,他的修为逐渐恢复,战力值也重新回到了巅峰状态。
那些曾经挑衅他的同龄人,如今都对他刮目相看,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挑衅。
而我,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成熟和坚强起来。
而他的初恋,也放弃之前对他的成见,与他和好如初。
他们随后步入婚姻殿堂,摆酒、敬酒,礼成后在大家的祝福中步入洞房。
谢承佑掀开她的红盖头,拨开她的红婚服,而后...
“哎哟。“一阵莫名其妙的痛感袭来,梦到关键处的谢承佑被生生打断。
是谁,打扰了我的盛世美梦?
谢承佑一脸起床气地醒来,然后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再忘记的场景。
傻狍子半躺着他床边,背对着他,弯着腰盯着他腰间发呆。
那里,不忍直视。
“你...你刚才在干嘛呢?”谢承佑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了身子。
“我没干啥呀...哦,我又看见你藏着的东西了。”傻狍子回过头,一脸纯真。
“你没干啥我为什么会...感到有一点点痛。”
“哦,我看它动来动去的,就和它玩了一会儿。”
“玩?”谢承佑有种不翔的预感,“怎么玩的?”
“就拍了拍它啊,它也挺喜欢跟我玩呢,跳的可欢快了。”
谢承佑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起因是他做梦梦到了初恋,正要经历人生四大喜事的时候,全身都激动了。
经过就是傻狍子来喊他起床,刚刚好看见了,好奇之下玩了耍了下。
结果就是他被拍痛,醒来后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
打败他的,不只有天真,还有无邪。
看来对于傻狍子的教育任重而道远啊,他作为一个现代人,都有点无从下手。
望着一脸天真的傻狍子,谢承佑身体心里的双重冲动逐渐消失。
慢慢来吧,人总会长大的。
“公子,谢家的人来了。”正尴尬沉思之际,陈流盈急匆匆地赶来汇报。
“谢家的人来干嘛?”谢承佑起身穿外衣,陈流盈上前帮忙穿衣,打理头发。
“来了七个人,都是年轻一辈的,说是来拜访,我看有点不善。”
“难道梦想照进现实了?”谢承佑想起昨晚做的那个烂俗的“落魄打脸复仇”梦,嗤笑不已。
“啊?什么梦?”
“没什么。我出去看看吧。”
木屋外的山崖前,站着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四男三女,年龄都是二八上下。
听见木屋响动,七颗脑袋齐刷刷转向这边,十四只眼睛整齐划一地瞄准他。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来回扫描了好几遍。
愣是谢承佑两世为人,也不禁有些不自在。
还不待他说些什么,其中一个个子稍高、气势更足的少年朝着谢承佑迎面而来,其他几人也跟着凑上前来。
他抬手做了个揖,面色倨傲,下巴都快翘到天上了。
“少门主早啊,不知道从天上掉落到凡尘,是否还习惯这山居生活?”
“早,挺习惯的。”这逼来者不善啊,迎面就开大。
“我们兄妹几人一直听说紫云山宗主室内的紫云洞,是我们紫云门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可惜一直被少门主占着,不曾有机会见识见识。”快要图穷匕见了。
“那你们可要努力点,早日打败门内的师兄师姐们,这样就有机会去沾沾灵气了。”
“你...”
要是他们几个有这能力,还至于窝在黄云山吗?
想要入紫云山修行的,除了谢承佑和三大长老的子嗣,哪个不是靠自身实力上去的?
哪个不要为宗门完成任务、做贡献?
他们这些窝在黄云山的年轻一辈,大多都是啃老一族,啃谢家的老本。
“实在不行的话,也没关系。等我哪天有空了,带你们去门口沾沾灵气也是好的,就当是长长见识了。”
“你个狗...”领头羊还没发飙,后面的少年反倒气个半死,开口便骂。
领头羊拦下那半截脏话,“啪啪啪”拍了几下,怒目而视,“没想到少门主嘴皮子这么厉害,要么手上的功夫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
“我手上的功夫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领头羊懵了,怎么不按常规出牌啊,这还怎么接话?
说跟他有关系吧,他又不是谢承佑他爹。
说跟他没关系吧,那他一大早苦哈哈的跑过来干啥?
“还有啥事没?没事我就要修炼了,从哪来回哪去吧你们。”谢承佑真不想跟这群小屁孩浪费时间。
“堂堂少门主,怎么好意思那么怂?敢不敢跟我过两手?”又跳出来一个小丑。
“不敢。”谢承佑一点都不觉得丢脸,更多的是不屑。
“气死我来,我们谢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鼠辈?”一个小姑娘叉着腰、鼓着脸颊骂道。
“哦,你还知道我是谢家的啊?”谢承佑好整以暇,满是戏谑的嘲讽,“既然都是一家人,一大早跑这里来干嘛?砸场子,还是打我脸刷存在感啊?”
这么直接的吗?
本来大家磨蹭半天,就是想给双方都留点脸面,不捅破那层纸。
谁知道谢承佑不吃这套,直接开大喷脸,搞得大家都有点不会了。
“别走,在我手上过两招再走。”看见谢承佑要走,有个愣头青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
谢承佑回过头,直直盯着那愣头青,嘴里毫无感情地吐出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