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束一天的疲惫之后,佐助尽管还不是很想睡觉,也被父母和兄长哄着上床睡觉了。
一进入黑暗的环境,脑袋碰上柔软的枕头,没一会佐助就在熟悉的属于家里的环境中进入了睡眠。
富岳和美琴的屋内亮着,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鼬回到房间,打开了灯。
忽然,他向天花板上毫无预兆地扔了一连串的手里剑,那个一直藏着的影子跳了下来。
他接着一脚踢了过去,阿劣下腰躲过,蛛丝挡下了他接下来的一脚。
“等…我错了!”阿劣双手举起,一脸正色地道。
鼬就那么用写轮眼看着他,阿劣站起身来,他就往阿劣的小腹肘击了一下,阿劣捂着肚子忍痛露出笑道,“…差差不多够了啊。”
“够了?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双眉毛微微皱起,像压着怒火一样。
“宇智波初雪不在我的原计划里……”阿劣嘟囔道。
看着鼬的表情,他硬气不起来,挠了挠耳朵,抓着脑袋边的碎发局促地捋着,灰溜溜地道,“…对不起嘛。”
鼬叹了口气,算是接受了。
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鼬看着他仍然站着。
阿劣思考了一下,“我会带木木走,她的学习差不多也结束了。”
“这边你打算怎么办。”
阿劣沉默了一阵,“先躲着。”
“还回来吗。”
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空气像凝固了一样,阿劣扯了扯笑脸,“我还没走呢。”
“当然,如果你遇到了麻烦,我那里也随时欢迎你。”
鼬闻言也扯了扯嘴角,“我希望不会有那天。”
闲扯了几句阿劣瞄了眼他尾指上的蜘蛛。
窗外一片寂静,鼬算着差不多是时候了,就问他,“你还不走吗。”
阿劣诡异地沉默了。
阿劣道,“说来惭愧,我被妹妹赶出来了。”
屋外一片寂静,那儿有风吹草动的声音。
鼬:“……”
“他们也该察觉了。”
星星点点的灯火外,似乎有忍者疾行捣动风声的声音。
暗部还监视着宇智波呢,像他这样大大咧咧莽进来的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阿劣叹道,“是啊,该怎么办呢。”
阿劣打开了白眼,望着远方道,“人数不是很多,我努努力也不是冲不出去……”
鼬正开口说,“你……”
“什么?”
在阿劣说完后鼬考虑了一瞬他的想法,随即立刻否定,“你在这住一晚。”
阿劣收起白眼,有些惊讶,这,这就有的住了?
“…阿…阿里嘎多?”
说实话原本他还打算去宇智波初雪的旧址看看的,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鼬给他找了个枕头,佐助总喜欢钻他被窝,久而久之他房间里就备了多一个枕头。
夜色深了。
本来出于良好睡眠中的阿劣却紧紧锁住了眉头,眼皮颤抖着,像是就要醒来一样。
可是他的意识却陷入了更深的昏迷中。
可能是他的呼吸声开始变得稀碎的原因吧,鼬半醒半睡中睁开了眼睛,喃喃了一句,“劣?你没事吧……”
随着呼吸声平稳下来,睡眠重新掌控了大脑的主机。
阿劣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做梦。
梦境与幻境交杂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边是真的,哪边是假的。
不到半秒时间,阿劣就已经“醒来了”,按照计划把妹妹带回了自己的地方。
新的土地那边状况也一天比一天好,阿劣也尝试着研究着把那些白东西的细胞同作物相融合。
但由于失败品们经常从动物的组织里长出来,而不是从土壤中,因而饱受投诉,阿劣被迫放弃了这个想法。
偶尔的时候,他会寄一些本地的农产品到木叶。有的时候是捎给美琴阿姨,有的时候是直接寄给鼬。
尽管信中总是报喜不报忧,他们那边似乎情况一日比一日的严重,到了后来已经鲜少有来信了。
到了后期的时候,阿劣总是在一个地方等待信鸟携来来信。
每当天边云潮翻涌,远方的飞鸟稀稀拉拉地归巢时,他都会怀疑是否有一只携来了自己的回信。
他是脱离了木叶的人。
但他的羁绊在木叶。
不到两年时间,阿劣的领土就有模有样了。
因为好久也没回去看过,在加之有一部分忧心那边的局势到底如何的原因,阿劣回去了。
他并不是用常规手段回去的。
因为他从久久不至的信中感到了不安。
他在木叶的蜘蛛都死了。
木木在木叶养的狗也死了。
夜晚暗沉的天空衬托得天上的月亮明亮而澄澈。
周围一片死寂,连鸣虫都屏住了呼吸。
阿劣悄无声息地踏入了木叶的领地,像从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钻出来的一样。
没有人拦着他,似乎大家都见惯了他的存在。
大概是夜晚的原因,人们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在意阿劣那双通红的写轮眼。
他径直地向宇智波的族地走去,身影浸没在夜色里。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去了……”一个忍者有些疑惑地道。
“错觉吧。”他的搭档道,“肯定是狸猫啊,狗啊什么的吧。”
“是吗……”他喃喃道。
“一定是最近加班太累了。”
阿劣跑到宇智波一族的大门口时,就感到自己心跳跳得很快,平时并不会喘气的路他居然有些屏不住呼吸。
红色的标志与血腥味冲击着阿劣的视觉和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