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扑空,就给她发了微信和短信说我先去取蛋糕,她要是在路上了就去蛋糕店汇合。”
梵梵愁眉苦脸地喝了口水,继续说。
她取了蛋糕又给纪舒弛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没人接,最后再打就关机了。
想着纪舒弛之前晕倒过,梵梵不放心,拎着蛋糕打车去了纪舒弛家。
按门铃没人应,拍门也没人来开。
“我就想着是不是她没接着我,也没看到我的消息,直接来了这里,所以马上又打车过来了。”梵梵愁死了,“谁知道弛姐还没来啊。”
岑臻立马拿出电话拨纪舒弛的号码,抬眸安抚梵梵:“我给她打打看,你刚才怎么没想着给清宜打个电话问问?”
梵梵哭唧唧:“我一时心慌,就想着赶快过来确认,给忘了。”
听筒里传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语,岑臻摇摇头:“应该是没电了,我们分两拨,一拨人在这里等着,另一拨人去纪舒弛家看看,敲不开门就联系阳哥或者砚姐。”
.....
当事人正陷在午睡噩梦里,四处寻找手机。
明明听见手机铃声近在咫尺,怎么就是不见手机呢......
找了好一阵后,纪舒弛听见了敲门声。
朦朦胧胧的,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软软的棉花。
她转身看过去,看到了一片熟悉的齐刘海。
齐刘海原本古井无波的眼底漾开一层笑意,森森冷冷的,让纪舒弛想起了那部和井有关的着名恐怖片。
她朝纪舒弛挥挥手:“嗨,纪舒弛,我是你的粉丝,能合个影吗?”
耳边的手机铃声戛然而止,纪舒弛干脆不找了,直起身看着她,表情冷淡:“不能。”
齐刘海:“那签个名呢?”
“不能。”
“那拥抱呢?”
“不能。”
“那......”
纪舒弛快步走过去,卡着齐刘海的脖颈一把把她推出门外:“别那了,闭嘴吧,54号患者。”
一段时间不见,齐刘海眼角的伤不见了,只留下淡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