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哈哈一笑，说道：“这答案就藏在你的酒中。”

柳自在皱了皱眉道：“这可能是最好的方式，可是……”

小老头抢道：“你当然不可能察觉到。我不妨就告诉你，这整个临安城里的酒都已经掺了老夫的鬼灵散了。嘿嘿，它无色无味，对你来说也算是无形无质。”说到这鬼灵散，脸上更是笑意盎然，整个人也挺拔起来，像是回光返照。

柳自在脸上泛起笑意，道：“那可真是难为你了，毕竟我这个穷光蛋可不挑酒。”说完忍不住又拿出葫芦灌了几口，眼里也有了生气。

小老头心里一疼，脸上肌肉抽了抽。看着柳自在又长饮一口，不禁惊道：“你就不怕这是毒酒？”

柳自在笑着说：“毒酒也是酒，更何况你们会毒死我吗？”

当然不会。

小老头见柳自在不继续问下去，心里奇痒难耐，忍不住道：“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

柳自在道：“不想。”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其余的与他无关。

这鬼灵散既然下在一座城的酒里，那必然无害的。其次它只要有跟踪的能力，那么在水月观反反复复出现，最后进去的人就是他柳自在了。

而且曹百川的吊唁大会马上开始了，这座城里聚集了太多江湖人士，正好可以掩人耳目，设下埋伏。

柳自在低下头看了看葫芦，笑着说:“果然还是你对我好，送我最后一程。“

只是他还有几件事情放不下。

话说回少年这边。

他听得这场争斗最初源自吸功大法，整整持续了近二十年。不禁向金钱二怪问道：“吸功大法是什么？”

二怪心中一凛，面色变得郑重，颇有些不自在。

金不取抬眼朝人群扫了扫，将少年拉到墙角，压低声音道：“要说这吸功大法，这就得提到当今武林人士的修炼方式。我们这些人要练的分别是是内功和外功。这外功是五花八门，不同的门派帮会都有自己的特点。内功却是只有一条道路：吐纳天地阴阳二气，凝于丹田，形成内力。

少年奇道：“那这吸功大法就是能吸取别人的内力？”

金不取道：“对的。”

少年又问：“那不用吸功大法，就不能强行吸取别人内力？”

金不换接道:“当然不行。每个人的内力都是独特的。在吸功大法出现之前，一些人也不是没有这个想法，但是确实无法强行吸取别人的内力，即使他的武功再高。”

少年道：“那这吸功大法又是谁研究的？为何又会落到柳自在手里？”

金不取道：“为何落到柳自在手里，倒是不得而知。不过这吸功大法的第一任使用者却是威震江湖，恶名远扬。他便是如今关押关押在天剑山庄的刘溪风。”

钱不换悠悠道：“说到这吸功大法，就不得不提一嘴化功大法了。”

少年道：“化功大法又是什么？”

他确然初入江湖，对一切充满着好奇。

他便是我们的第一个主角，离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