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毋嗷嗷叫,结结实实挨了两耳瓜子,‘洛神医洛神医,我也不知道公子怎么中毒的’
‘我辛苦采的龙血草还没制成药剂,这又中了无魂丹’
‘洛神医,这可有的解,我不能没有主子’
洛神医揪着他那络腮山羊胡,低头思索着,‘这毒世上只有跟我一脉相称的师兄知道,可我那师兄早已不闻世事,而今又出现,恐怕不是好兆头’
‘那那,主子岂不是危险了’,
勾毋两眼啼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一嗓子差点岔气
洛神医瞪着眼睛,‘好了,老头子我还没死呢,你家主子死不了’
勾毋嗡嗡止住哭的肿眼泡,破涕为笑,‘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这无魂丹是怎么来的?’
这几日主子的伤口都是那个叫伊诺的大夫医治的,这毒怕是他下的,不过他也跑不了,主子已经命我等追查下去,只主子现在昏迷不醒
‘现在罂棘身上的寒毒还没解,魔障之气顺着真气已经把寒结之劫包裹住,极近心脉’
‘那可如何是好’
‘没有办法老夫只能先用真气将罂棘的心脉护住,在想办法’,洛神医吩咐勾毋在旁护法,他先用真气度传予罂棘,细密的汗液蒸腾着雾烟,勾毋在屋外焦急地转圈
‘好了’,洛神医神情倦怠的走出房门,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神医疲惫的神情
‘柔儿,我护得了罂棘一时可若还这样感情用事可如何是好啊!’
轻微的叹气随着风而去,掩埋在时光里,那一声叹息何尝不是竹马青梅的海誓山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