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医把自己关在药草屋里捣鼓着药草,碰碰的舂杵声疾促又紧密,龙血草碾成了暗红褐色,紧接着加入泽漆配以天上雪莲。罂棘的寒毒也可解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精心调养了,只希望罂棘这次得到教训,对自己好点
罂棘浑浑噩噩间嘴里呢喃着寓秦的名字,深邃的轮廓显得脆弱无力,苍白的嘴唇干涸弱潺,‘不要走不要走’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那小妮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让你这样念念不忘’,洛神医一边唠叨着,一边敷着伤口,山羊胡子啾唧啾唧的,好似谁欠他银子
‘洛神医,主子什么时候能醒来啊’
‘去去去,一边去,没看到老头子我烦着呢吗’
勾毋列咧嘴,‘这神医脾气可真够大的’,邪莫面无表情的疙瘩脸让勾毋想上去揍一顿
‘你这是怎么了?哪个龟孙子敢把你打成这样子’
‘别吵,你家主子醒不过来可不怨我’
勾毋邪莫连连闭嘴,呆若鹌鹑,邪莫那肿胀的脸颊沟沟壑壑的如同猪头般难看滑稽
‘你脸怎么了’,勾毋杵了杵邪莫,小声的问道
邪莫支支梧梧的露着风,指着自己的脸,‘那,那,那里也不知道,有什么毒,竟然把我害成这样’
‘嘿嘿,我看看,哎呦,还怪好看的,这是英明神武,武动高强的邪莫大人吗’
邪莫一把将勾毋的细胳膊搂住,‘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和我比划,一边呆着去’
‘好,邪莫,走。出去比划两下去’
‘你说什么——,你碰到毒药了,在哪里让我看看’,洛神医着急忙慌的拉着邪莫就跑
‘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