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时想岔了,,房含莫在意。”柳志和尤凭毕竟上下级,且有私交,不能不顾忌。柳志摇头表示不在意。
“今日来是有何事?”柳志打开糕点盒,挑起一块放在嘴里。
“也无甚么事,就是觉得心中烦躁,过来和你闲聊两句,或许会好受的多。”张显文犹豫之后还是拿起了糕点咬了一口。
“军书之事?”柳志苦笑,刚才还要宽慰张显文别太烦恼于赵任所托之事,结果自己不也是那个需要烦恼的人。
“与你也不用掩藏,赵家通敌之罪已是事实,太子之前未抓住时机罢职宁右相。若是尤凭有心要救赵家,太子会肯吗?”
赵家的事简直可以是个由头,然后配合着监察各州的事,清洗贪腐污吏。
但是,公孙洪做了平南帅就已经是变故了。
“帝位之事,你我不可妄议,但是我想房含同我想的一致。”柳志抬起茶杯饮尽,张显文如是,赵家会是“牺牲品”。
“若抛去家国大义呢?”张显文低语,但被柳志听在耳中。
“既明,届时定是悲痛万分。而且,军书也及冠了,不是吗?”张显文头更低了,赵知他可是放在挚友的位置。
这南州千里之外的中都赵知是第一人,让他觉得温暖。柳志低头看了看腰间的香囊,理顺香囊的流苏。
“亲人作故,人间第二大痛。这情之一字,才是人间第一大痛。”
赵知对尤凭的依赖,无关之人也能一眼就看出。
柳志最后邀请了张显文和他一起去不回阁对饮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