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在悄声之中已经换了血,街坊巷尾谁人不闻张生柳生。
张显文性格平和与百姓亲近,柳志是因为军书衙地位特殊茶余饭后总成谈资。
想要抱拳问候,无奈看着手上的坚果和糕点,这是路上被人硬塞的。
“房含还要多礼?”张显文整理表情后,调侃柳志。柳志放坚果和糕点于桌上,摆衣坐下。
“就是因为多礼啊!”为官无辜不受民物,对方往往是利用长幼辈之分,被迫着才收下的。
“我见赵大人好似来寻过你。”赵任前脚走,柳志后脚就来,定是在门口撞见了。
拇指和食指相搓了两下,张显文拿起茶杯润了喉才回。
“确是来过,就在刚刚。”最近何事最热闹,柳志也知道。一下子就能猜到一二。
“难的不是你,是赵知。”张显文点头表示认可,他只需玩弄文字的说上几句,便是尽了人情。
尤凭的立场从来中都之时就非常的明显,忠君与国没有人比得过尤凭。
“能如何是好,儿女小事,军书大概是不糊涂的。”柳志拍了张显文一下,太过用力,张显文下意识的皱眉。
“方才你说的什么,你可清楚?”柳志提醒张显文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对尤凭怀了怪罪之意。
柳志也不是想看他懊悔,他端不平这次的水。赵知在他看来,一开始就被毁在了婚姻上。
柳志从不见也从未听闻赵知说过日后要如何。赵知看着通透,但他只是对别人通透。
生活的颇有点得过且过的味道,偶尔的会计较和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