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元海转》61天津一日游(1 / 2)李天希只是想回家首页

打乒乓球的时候,不管脑子里装再多的技术,但只要没有上台,一切都是白搭。

“并不是撞击才叫发力,用力的摩擦,也是一种发力。”

“你不是发力太多了,而是撞击太多了。”

姥爷今天依然在教我打乒乓球,我回复他,“是吗?我以为只是要把球打过去,打到对面过去就行,不然就是不行。”

“摩擦不等于不发力,纯摩擦,发力摩擦要好过任何力量的撞击。”

姥爷又说:

“另外,拉球连续失误,就不要拉了,我们要开始主动搓球,主动防守。”

姥爷是我们家的英雄,根据妈妈所说,他曾经参加过淮海战役,跟着陈毅一起作战,而且表演过《白毛女》的节目,在会场,给周总理做过安保工作。

我如今是这样想问题的,曾经我确实想过,既然这么久了,抑郁情绪,恐惧难受的问题,我现在开始做,就弯路变成经验,我们疗愈链接的时候,我们做的快一点,好一些。

现在我会想,我和妈妈一致讨论过,关于治愈,学和脑袋里自己想一下,不等于做,而做,既然要做,就要好好做。

我恨不得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学会马老师写的《这不是你的错》It Didn't Start with You还有周老师写的《读懂孩子》,李雪老师的《有限责任家庭》。

我曾经很早度过一本,张老师写的《遇见未知的自己》,我特别开心想学会,中学那会情绪就是出问题,现在看着一切逐渐变得可能,我太开心了!

逐渐而来浮现的问题是,孩子的情绪里,有多少承担。

这是我始终绕不开的问题,我想真真正正的建立边界,唤醒内在的爱和复原力,自我修复力和内驱力,最重要的还有自由和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书里的话说就是,找寻自己的核心语言,突破家庭创伤的影响,打破旧模式,建立更加积极和健康的新模式,拥抱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前提是我认为,自由的幸福生活,前提是足够的空间和足够的自由,就像一个大厦的地基一样。

我们把父母区别开来时,我们在他们身上看到的那些负面特质,会无意识的体现在我们自己身上。例如,如果我们觉得父母是冷漠的,喜欢自我批判的,有攻击性的,我们其实也会感觉到自身是冷漠的,喜欢自我批判的,甚至有内向的攻击性,而这些正是父母身上我们不喜欢的地方。也就是,我们所感知到的会影响我们的行为,而恰恰行为能决定生活。

我为了自己的治愈痛苦,想学疗愈,我为了家人要学疗愈,为了梦想和未来目标,幸福的自己的小家庭,也要学,如果我觉得什么开始让我上道,在治愈上,我真的要学会,怎么把情绪症状,放回到它们原来的,属于它们的地方。

你看哈,曾经我是敏感脆弱的,孩子比较敏感脆弱肯定有许多原因,周老师想在此特别提出的是,每一个孩子都应该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回到长幼顺序里面,家长要在家给孩子适当的界限和范围,里面站到自己的位子上,去经历他生活里的成功或失败。

一个健康有界限有秩序环境长大的孩子,会更容易找到适宜的分寸感,也就是说,他知道在一个特别的境地里,怎么做是对的,怎么做是错的,他会建立起内在的力量,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一个有秩序的界限里面生活,他可以稳定的发展自己,调节情绪。

我上学失败之路,曾经把爸爸折腾的够呛,再到如今做事“记三忘一”,都是有原因的。

而对于我来说,一个敏感多疑脆弱的心,再加上对界限完全的混淆,极有可能对情绪产生误解,甚至愤怒对抗,背负更大的压力。

我的现状:我一直觉得自己患上了执行强迫症或者时间压迫症,不仅如此,颈椎病现在很厉害,就像一个钉刺球在后脖颈,有个细细的膜瓣卡在后脖子,我一度怀疑以为又是领口后面的标签罢了,我甚至晕乎乎的,走路坐着一直摇摇晃晃,内在的感觉最后被挤压的,没有了内在的建立的空间,感受不了内在,甚至不能自由的思考。

这还不可怕吗?和妹妹聊天时我恍然大悟,妹妹就不喜欢和妈妈说话,能少说就少说,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是最快乐的,有自己的空间。

我生活里,恨不得在每一个细节里,都太像爸爸妈妈的状态,我甚至不知道来源于他们,我的父母,并且还觉得,自己同情不了他们之中的任何一方。

后来我才发现,我的爸爸,与其说他平日生活里嘻嘻哈哈的,他实际上并不快乐,也不幸福。他有的时候,低下头,尽可能的压抑住自己的愁眉苦脸,咧嘴笑却笑不出来,只能看到爸爸的后槽牙,然后他发出“嘿嘿……”的声音,眼睛闪烁一下,就这样发笑了。

我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辛苦的“发笑”,拿我小时候玩过的赛尔号举例子,我没有最喜欢的精灵,只有更喜欢,感受不到和精灵在一起的真正的快乐,我也不知道我在追求什么,浑浑噩噩的,空虚且自卑着,并且,我的生活过得并不满意,也不满足,只是像干尸一样。

我的意思是说,现在我开始真正要和家人建立边界,打造自己的空间,把这个作为治愈疗愈的首选首要的力量。

我其实太能理解爸爸妈妈的痛苦,但到了要感知他们的情绪的时候,我就畏畏缩缩会逃避,这太不好了。

从疗愈语言到疗愈意象,是我需要的,在你创造你的疗愈语言后,你可能会发现,你开始产生一些新的内在体验。它可能以某种意象或感觉的形式出现,也可能是一种归属感或连接感。也许你会感觉到,家人都注视着你,带给你支持。也许你会体验到更多的平静感,仿佛没有得到解决的事情现在终于圆满了。

和父母连接,最初这可能会看似充满挑战,(甚至是不可能的),但我已经一次次看到修复关系后意想不到的收获,其中包括身体方面,关系方面,和工作方面都有了更积极的影响。

我现在更倾向于,我知道怎么做,但是做的时候,能做成的事情甚至都会搞砸,起初我认为是自己没有把双手放在需要觉知的身体部位,让自己深吸一口气,让气体灌满那里,给自己支持。其实我不是说没有爱,也不是爱给不了自己,而我往往空间太小不说了,想做自己的事干不成就算了,能做成的事也会被干扰。

我想摆脱,我已经意识并且察觉到,我身上沉甸甸的,无意识的忠诚了。

在很多意义而言,从创伤中获得治愈就像是创作一首诗歌。因为,两者都需要正确的时间,需要正确的语言和意象。当拥有了这些因素,有意义的事情就会发生,并且被身体所感知。为了治愈,我们必须调整自己的节奏。如果我们太快到达意象这一步,它可能无法生根。如果安抚我们的语言来的太快,我们可能还没准备好去洗手接纳它们。如果语言不准确,我们可能无法听到它们,或是根本无法产生共鸣。

背负会影响我们治愈自己吗?答案是肯定的,这也是一直防御机制运行的本分,但是对我来说,这样的话,糟糕的生活,父母过不下去了,这样的印象负面能量记忆会一直时不时的影响我属于我当下的生活当中。

我经常会有,毁灭,我要完了,我会不能生存,我将彻底消失,我将不再存在,一切是无望的这种感觉,尤其是温馨的背景音乐响起,舒缓的背景带来平静和美好幸福的时候,和谐的感受明明是正常的,但是我却感觉,要不行了,我要四分五裂了,我是注定匮乏的。要绝望下去,恐惧难受了。

爸爸的原生家庭,从奶奶开始,真的很可怕,我经常害怕爸爸照顾我的时候,他如果想发威,只需要说一句话:“好了,下午我不来了啊。”我就吓得不敢动,我只有本能的顺从,我几乎担心没有爸爸的我,会死掉,会带来更可怕的事情。

没有空间没有幸福,我爸爸一直觉得,妈妈和我离婚了,但是她还是会来求我的!她二婚了,没有人要,会活不下去。好像我的爸爸时时刻刻都在投射他自己,他自己的内心世界,我只是需要听爸爸是怎么描绘妈妈,我就知道其实爸爸在说他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