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安和许就精力充沛地在房子里跑来跑去。
“安柏海,这条裙子好看吗?”安和许兴冲冲跑进书房,在安柏海面前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漂亮裙子。
安柏海原本处理公务的严肃神色顷刻变成了真挚的笑,他欣赏了一会,然后郑重地点头:“好看。”而对于女儿直呼自己大名的行为,他也见怪不怪,只要她喊他时欣喜而非失望、欢愉而非冷漠就行。
“这条呢?这条怎么样?”她跑回卧室换了另一条裙子,再跑回来征求他的意见。
安柏海才低下的头又抬起来,眼中不自觉带上了欣慰与自豪,珍而重之地说:“也好看。”
安和许第五次兴奋问道:“那这条好看吗?”
安柏海不厌其烦,耐心又认真地看了看,客观评价道:“这条最好看。”
“行,那我就穿这条了,上一次见外婆还是几年前了,这么久不见,我一定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外婆瞧一瞧,你把我养得很好。”安和许笑魇如花,粉色衬得她的皮肤像瓷器一样白皙到近乎透明,细细的青筋在皮肤下隐隐若现。
“娇娇本来就很好。”他幽黑的眼里闪着微光,嘴角明显地扬起,这一刻仿若满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雄心壮志的少年人,意气风发,气宇轩昂。
“那我出发了。”安和许刚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