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十郎瞥了他一眼:“怎么?要和我这个小小的药师打上一打,我看没这个必要了,要不你先把上面几个家伙打败。”
他眉眼含笑,全是戏谑。这样使得他刺客女子更加的生气,眼神如同蛇蝎一般。
刘君见与那紫鸾山长老打的不亦乐乎,他不断的用那支星河点墨笔四处胡画,每次都堪堪躲过那一道道剑气。
两位用剑之人的打斗倒是十分的有看头,中年人手拿长剑与那个巨剑打得有来有回,火花四溅。中年人找到一个空隙,长剑直直刺去,这把巨剑虽然威力无匹,不过灵活性属实不行,这才被他抓道一个旧力刚去,新力未来的机会。
魁梧大汉的肩膀被长剑贯穿,使得他的动作有所停滞,本以为此人要后退来调整自己的心中气血,不曾想他居然,一手抓住长剑,另一只手持剑横劈而去。
中年人不能舍剑离去,因为这是他的本命之物,落入他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只能接受这个以伤换伤的结局。
果然,下一秒他被一剑横扫击飞,在空中的中年人立马调整身行,长剑驻地,不断后滑而去。此时的他耳鼻全是鲜血,不过这场一伤换伤并不亏本。在明面上他好像被一剑打的几位凄惨,不过那个魁梧汉子被刺中的左手已经被剑气侵染,丝丝剑气不断的扰乱他的气府窍穴,如果不能及时清除,魁梧汉子以后的修行都会有所影响。
天空中浮现出无数的金色文字,如同雨点一般,不断下落,刚刚还在畅意出见的紫鸾山长老,此时心中却大惊不已。
这个文字不会伤及肉体而是直接攻击敌人的道心,紫鸾山长老修道数百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如此的术法。
他立马左手掐诀,互住道心手中长剑脱手而出,化作一把飞剑,还不断的冒出紫气,化为一只下山猛虎扑向那个书生刘君见。
受到文字影响的人不止一人,而是所以身处此处战局的人。
中年人任意文字落下身上,无论是脸色还是道心都没有一丝起伏。
这种文字更多的是乱人道心使得其不能专注运转灵气,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中年剑客的剑心如明镜一般,始终澄澈,心中所求只有剑术吧,自然不会被影响。
魁梧汉子却不断皱眉,他胡乱的摸了一把脸,满是烦躁,随后深吸一口气,向中年人抱拳道:“精甲门万落新,认输!不是我剑术不如你,而是我的剑心不如你,实在惭愧,败将没有颜面继续争斗,告辞。”
性子冷淡的中年人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笑意:“万崖剑宗白明水,许久不见如此豪爽之人,少侠承让!”
万落新毫不拖泥带水转身便走,而白明水也非常的知趣,长剑流转在万落新体内的剑气立马被收了回来。随后他转身,向着宝剑之处,再次出剑。
云十郎右手对着飞驰而来的剑气轻轻一摁,和当时攻击那个女子的招数一模一样,果不其然那剑气立刻烟消云散。
几乎是同一时刻,刺客女子再次飞射而去,她双手反持短剑,在冲锋的过程中他的身影变得虚幻不清,而且一分为九,九个方位各有一个。
云十郎满脸的无奈,抬起手臂,手中出现一小团火焰,骤然间如同烈阳搬飞溅向四周。
天仙法——烈阳
果不其然,身影立马消散只留下了一具真身。女子在忙着运转体内灵力来抵挡的时候,不曾想,一只打手抓住了她的脑袋狠狠地往地下一摁,立马鼻血飞溅。说时迟那时快,白明水的长剑已经袭来,云十郎偏身躲过,手掌再次抬起,准备故技重施,而白明水好像看出了一切,长剑立马回转,为反手持家,横扫而去。云十郎手掌不收继续摁去。不过并没有被利剑所伤,掌中好像有一股气,死死地控住了利剑,而他的身形立马后退,与其保持一点距离。
云十郎立马苦着脸:“啊呀!这是干嘛,都对我一个药师下手,天上不是有两个更加厉害的家伙吗,去找他们打啊!”
两人并没有理会云十郎的言语各自都是脸色严肃,这个药师好像真的不太一样,实力绝对强于那个万落新,不然接此两剑绝对没有如此轻松。
刺客女子狠狠地擦了擦脸色的血迹,持起短剑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蘸满了两把短剑,刹那间,鲜血消失不见,而她的气息也是猛然一变,气息居然完全感受不到,而且还有丝丝鬼气,披头散发的她真就如那女鬼一般。
女子再次消失在夜色中,白明水也不管他在此持剑便杀,银剑上的花纹大盛,前脚踏出,无数剑气如流水一般倾泻而去,随后他的长剑在那月光上一引,他的那把长剑上如有月光一般极其耀眼。
那无数的倾泻剑气使得云十郎避无可避,他也是右脚踏出,手在天上随意一取,手上汇聚无数星点,他向前一泼,立马响起无数脆鸣声好似无数的剑刃相接,而白明水的那一手蘸满月色的长剑才是最后杀招。长剑爆鸣如同猛兽狂吼,杀向云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