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又还是说道:“俩个时候我都喜欢,不管是白衣世子殿下,还是现在的小面馆老板!但是你晚上睡觉前最好给我洗澡了再上床!”
身后的阴物女鬼看着前方二人嬉笑,也是面带笑颜!
说着说着老板娘突然一个转身,阴物来不及反应,便被叶竹一把夺过油纸伞。
“旁人看不见你!空有一把黑纸伞滴溜溜在我们身后飘着,太吓人了!我来撑伞,这太阳毒辣,我也刚好避一避,你与我并行!我年长于你,往后我就叫你妹妹好了!”
“对!咱三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重要!”余新锐在一旁耍贱,惹得女鬼掩嘴偷笑。
“你说这话不怕陈先生打你一顿!”叶竹倒是习以为常白了自己丈夫一眼。
现在的余辛锐,借着皇帝陛下给的玉佩滋养,还是能达到七品武夫的境界,可这境界也是颇为玄妙,先前夫妻二人私下试着以气对攻,身为九品下的叶竹却是落了下风!可武夫最为突出的无非是一副千锤百炼的强横体魄,在这一点上,余辛瑞肉身又远远达不到七品武者所表现出的强度!
更甚至在俩年前,就已经是回归七品,这几年修为已是停滞不前,玉佩的功效也逐日的捉襟见肘。
也因如此,余新瑞在有可能暴露后就直接选择了再入风波!再躲下去也已经是毫无收获!不如在外碰碰机缘!
余锐瑞倒是希望那个老太监能闻着味找过来,也好问问身上的异相是不是和玉佩有关。可也知道这不太现实,先不说老太监要时刻保全在皇帝陛下身侧,就说宫里这么一个人人皆知的大高手,宰辅大人也定然会布下眼线设防,必然出行所限。
在保平镇时,那片小地方没有阴神所在,且十多年年间未有阴身上位,甚至连个土地公这种小阴职都不曾出现!起初余辛锐也以为是未出能胜任者。
可到了延平,一进城便察觉异样,只要自己认真感知,便能看到整座城的气运走向,更是能顺着如同丝线的流动判断出最终流向,好似一个个小水洼最终汇入一个水坑。
十二年前,自身就入过九品大境界,也清楚武者应该没有这种观气的本领,反而更像道家和儒家的手段!
自然,这一切不同,只能归纳与是这块玉佩所带来的差异,且原本气运耗尽亏空的玉佩在这里像是枯木逢春,观内在,像是有了一层薄薄的水汽一般。
可余辛锐一介武夫,虽说前身贵为世子!可也没听说过,也不懂啊!
这几日过去,余辛瑞一行人只觉得平平淡淡,可在修为已成的道家老祖和儒家老东西眼里,俨然是天下气运原先如同平静的水面一般,可如今落了个小石子,涟漪阵阵!
虽说不大,可这石子落个不停实在是难以忽视!
离开延平城后,所行多为山路,其俩个城之间也是相隔甚远,一行人难免要在山里过夜。
行径深山,原本空无一人的山路上竟多出了一个瞧着二十岁的男子穿着破布道袍主动上前招呼,更是说明自己来自附近一个道观,众人可前往歇息。
“二位!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既然相遇,便是有缘!何不随我前往不远处的道观歇息一二,等天明再行路不迟!”
二人应允下来,虽说不在意在哪过夜,可毕竟有个屋子歇息还是胜过夜露星野。
跟随前往,几人边走边聊,无非也是问起客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的一些问题,余辛瑞却只道是夫妻二人携手同游江湖而已。
行至道馆,所见却是和破衣烂衫的道士完全不符,这道观虽说不大,可也算整洁气派,只见牌匾上书紫云观。
而在踏进大门之时,余辛锐却是感到一丝阴气,也不出声询问只是默默跟在破衣道士身后!
来到一间茶室,破衣道士安排二人落座,随即表明前去跟师父通报一声便离开屋内。
余辛锐看向跟随一路的女子阴物:“这进来的时候,你感受到什么没有?”
阴物说不出话,默默点头。
不久,一个看不出年纪的长须道长便走了进来,瞧着派头架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装出一份上了年纪的感觉,可脸上又是颇为光滑。在余辛锐眼里看来甚至比自己都要白净!颇有些嫉妒!
众人做了简单介绍,道长自称姓陈,原是本地人士,早些年入了道门修行,后学有小成,应尊师所命回了家乡广收门徒,壮大师门,于官府合作便有了这如今的道观。
还未等余辛锐开口,陈道长却是知晓其心中所想一般。
“余先生是不是好奇为何这观中有些许阴气流出,不瞒先生,这些生前有着大执念的阴物,留在天地间,无非只有俩个下场,要么成为厉鬼为祸乡里,要么受天罡地煞所累魂飞魄散!自这道馆落地以来便是四处为民除害,故这观里的许些门徒都是被我救助后来此拜师信道之人,这天下阴物能有几个像二位身边的女鬼一般福气,有二位气息滋养,又有儒家宝器伴身。”
喝了口茶又道:“所以,我将这些阴物留在观中炼度好让其早登东方青华长乐!”
“这么说,陈道长可谓大德啊!”余辛锐好似奉承。
“不敢,不敢!既享供奉,便也就是我等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