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规走到院中,感受着清晨的徐徐清风,天空之中升起的太阳,阳光照耀在少年的脸上。远处一位中年向少年的小院走来,心中不知为何,有着喜悦,一路走来皆对路上的族人分享着自己的愉悦心情,似乎就像农民看着自己地里的庄稼比往年的长势好上许多,秋收后的粮食比往年多上那无数斤一般喜悦。
青年来到少年的小院外,大声地喊到:“子规,子规,来给你叔开门……”
少年拉开小院的门,侧着身子伸出脑袋,“叔小声点,不要打搅到街里邻居。”
青年也是忘了此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叔也是忘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少年随即问道:“叔这次来啥事?”
“后天你哥呀!大婚,娶族长家闺女,你哥呀!也算攀上高枝了,后天别忘了来家里吃酒,不要你带什么,带心意就可以了。”
少年故作惊喜,“哥结婚了!?后天一定我准时感到。”
青年看了看天色,慌忙地说道:“叔我还要忙,就先走了,记得后天一定要准时感到,不要迟到啊!”
少年看着边说边焦急走着的青年笑了笑,“知道啦!叔!”
少年看着走远的青年,返回屋中,喝了口水,正还想出院门时,有一股尿意,在院子中的墙角处解开裤子,一股劲撒了出去,“舒坦。”
将裤子穿好,便向自己父母的坟墓走去,走到两座小土包前,他们的坟墓及其简陋,破败不堪,少年想着幼童时,父母对自己的亲情,当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感慨着,“爹娘这便就是不肖子孙最后一次来此了,莫要怪我,儿子呀!生来注定要成就无上大道,我若不心狠手辣必定要夭折,所以呀!我将不再是你们的儿子了,望祖宗不怪罪于你们,我虽不惧这些,你们就且看我如何驰骋这世间吧!”
话后,萧子规便重重地向地上磕了三头,心中再无这一丝执念,步伐也愈加果断。
少年准备找个好地方突破到一转凝神镜,少年找到一座小山头,在山顶盘膝而坐,将自己灵魂附着在自己事先吸收的灵力上,万蚁噬心般的疼痛让少年大汗淋漓,衣衫也被打湿,少年经过千年的磨折知晓了一个浅薄的道理,欲想成其事,必先承痛,风险于收益并存,有风险未必有收益,但没有风险必定没有收益。
欲成大事者,要先打磨心性。
半个时辰的由虚化实,终于突破到了一转凝神镜,少年不由笑了笑,看着远处的天空,“年少无知时总是觉得没有风险的收益才是最完美的,但最后明白了一个最为浅薄的道理,风险就是收益,虽说同样的风险,每个人的收益也是不一样的,但我生来便与众不同,‘成大事者’要心狠手辣,怎么为了些许小小恩情便放其一条生路呢!”
此番话语似乎是少年在教导着自己,少年走下小山,往小镇走去,也该是时候收割了,萧子规望着远处的小镇,想着充满血腥气应该会让这座依山傍水,充满江南气的小镇风景更加迷人吧!
萧子规是这般想的,但旁人未必如此想,天下就是这般,我喜欢可你未必喜欢,萧子规淡淡说道:“你们生来不是必定做我的垫脚石,这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这一线生机自己夺来,若夺不来,便安详地当这垫脚石吧!”
萧子规抽出藏在腰间的短刀,这是他早早便藏在腰间,就等现在抽出来,他用手指弹打在刀身,听着那声音,“这把刀虽然钝,但足够了,虽说‘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但现如今武器就这般,只能将就用用,等会用到铁匠铺,再换把更好的。”
忽然萧子规想起一件事若现在开始杀必定会有人逃出小镇,那此次计划必定会败露,那是若被走出小镇的萧族人知道那该如何,等晚上,晚上好动手些,晚上开始也可避免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