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规将刀收好,“重新回到现在的我怎可在如此大意,当年的自己可是因为大意才惨遭追杀,若不是最后将这逆光元神炼出,永无翻身之日,决不可再大意。”
萧子规悠闲地有着,吟诵着《魔君传》其中的结尾,“魔君天涯系客轻声笑了笑,‘我曾记得当初若不是我当你一条生路,你司马长空岂会活到现在’。司马长空追忆着,‘对呀!但这大道昭昭,玄之又玄,我求这永生,为了你体内那颗魔丹,我们必定是要反目成仇的。’魔君他苦笑着,看了眼插入自己胸膛的长剑,抱着最后的决然,自爆了。”
萧子规感慨万千,“一本凡人话剧都有这番情节,可想而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斩草必定要除了它的根茎,不然呐!引火自焚,岂不是白白给自己招惹麻烦,自己挖坑埋自己,得不偿失呐!”
萧子规回到家中,吃了点吃食,便在床上睡去,坚硬的床板让萧子规艰难入睡,待到天色暗淡下去,萧子规从床上爬起,握住短刀,走出小屋,借着皎洁的月光,行走在小镇中,是不是会传来狗叫,少年规划着,先从哪家动手。
少年看着周围的一户户人家笑了笑,少年来到小镇最西处的人家,翻墙进入其中,轻手轻脚地撬开门闩,缓步走了进去,先是用短刀抵住最为壮硕的男子的脖颈,一刀抹了下去,将一家五口皆一击必命,一个妇人,一个青年老汉,三个小孩子,两男一女,看着痛苦躺着床上的尸体,少年用手将睁开的眼睛轻轻地闭上。
用灵气依次在其五具尸体中游走,将其浑身最纯净的精血汇聚到手臂上最粗的脉络中,用小刀轻轻划来,用先前准备好的小瓶子装入其中。
五滴蕴含着萧族血脉之力的精血,被少年一口咕咚咕咚地喝下,随后少年盘膝而坐,将其充满杂质的五六血液从鼻子逼出,流在脸上口鼻处的皮肤上。
享受着增添一丝丝力量的身体,萧子规享受地笑了笑,贪婪的眼神望眼欲穿,“这血天真君的《血欲决》好用至极,不枉我费了半天命才夺到他的传承,看来全身那也杂质要慢慢清除了,届时我资质必定会到甲等上品,剑道与这元神皆修,弥补元神一道的缺陷。”
皆下来萧子规如法炮制,将镇西五十三户人家,一百二十六人一一斩杀,虽然途中出了些许意外,但好在并未逃出萧子规的手掌心,一滴滴血液从口鼻流出,萧子规的脸庞充满了血液,血腥之气在小镇的最西处扩散。
少年一路杀到自己亲叔叔家,偷偷潜入了其中,坐在凳子上,点燃了一个蜡烛,手中拿着馒头啃着,微弱的火光,咀嚼食物的声音吵醒了青年,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少年,刚要继续躺下去。
猛的一惊,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了少年满是血迹的脸,少年嘘了一声,示意着青年小声。青年小声且颤颤巍巍心疼道:“子规,你这是怎么了,是下黄泉了吗?是叔叔我对不起你爹娘,没把你照顾好。”
少年嘴中含馒头自顾自的说着,“叔,我从镇子西杀来的,来这儿是来杀你们的,你们对我的恩情我不想亲自动手,你想必也知道仙人,我也是为了修行,杀了他们,我要得到永生,永生的代价是什么呢!?那想必是孤独吧!我最喜欢一种鸟,乌鸦,你知道为什么吗?乌鸦其中其实不只有单单纯的黑,你仔细看看便知道那是五彩斑斓的黑,虽然说它遭受这世间所有人的唾骂,但那又如何,它身上的黑却是独一无二的,通往成功最快的道路便是遭世间唾骂,但我也很厌恶乌鸦,虽然说它有独一无二的黑,那又如何,世人皆敢明目张胆地议论它,只要我有主宰一切的力量,你敢唾骂我吗?当我那种力量时,世间万物皆不敢忤逆我,所以啊!现在的我随你唾骂,你也看不见我站在顶峰的时候。”
青年听到此番言论,虽然听不明白,但也气血攻心,“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我萧族的不孝子孙,我定要替你父亲好好教育你。”
这声音将在一旁熟睡的少妇惊醒,恐惧地望着萧子规,不由地喊道:“鬼啊!”
青年安抚着身旁的少妇,“孩子他娘这不是鬼,这是萧族罪人,不孝子孙。”
少妇喘了一口大气,“子规怎么是不孝子孙了?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多血迹?”
少年风轻云淡解释着,“婶,我从镇子西一路杀过来的,一共杀了一百二十六人,不太多,才杀了那么一点点呢!你们呢便是第一百二十七,一百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人。”
青年恨铁不成钢,“子规呀子规,你随我去祖祠请罪,祖宗会宽恕于你的。”
青年将死前的时间竟是想劝少年迷途知返,浪子回头金不换,但他怎知少年是下了无比巨大的决心的,岂会因为一两句话语放弃自己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