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反倒不应该了。
时间实在对不上。他最长的两次记忆缺失间隔甚至不到3天。也就意味着他的其余8种人格平均没出现超过9小时,可他的记忆明明每次都至少有4天连续…
“所以,我,是主人格?”
而且…
他摇了摇头,把纸揉成一团塞回去,然后用胶水糊上,重新把书塞进桌子底下。
下楼。
“文文,走,咱们去看看院子里那门去。”
“好了好了,老哥你都不午睡的吗…等下我马上就出来!”
嘛,至少现在知道这门显然不是被贼拆的,不然怎么一块木板都没少,整整齐齐地码院子里呢。
“哈…黄文文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门,它为什么是开着的?”
“呃,老哥,门如果不能开,那怎么叫门呢?”
“那这门,是不是还应该可以关呢?”黄豪脸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对黄文文露了个微笑。
“啊,不能吗?”黄文文一脸疑惑地走过去拉了拉门把手。
没拉动。
“啊哈哈…哈哈…哥我错了,别打脸…”
“你丫的还知道错了,你装扇门用4组铰链,你丫的还搞对称是吧,我”
“咳咳,请问,是黄豪先生家吗,我是乌市三院的精神科主任,您们哪位是……”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模狗样的斯文败类阻止了我给我弟弟来上一巴掌。”
这是很多很多年后黄豪写在自己传记里的一句话。
“那是一切的结束。亦是一切的开始。”
老人用笔尖点了很久的桌子,终于在后面跟上半句:
“在那之前我能肆无忌惮欺负的只有珊珊文文,那之后又多了一个,”
“闫负程。”
“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