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新乱如何复?(1 / 2)宴凭乐首页

景国都城黎京紫禁皇城

金殿上,于承夜故作神气地坐在黄金龙椅上,黄袍囊甲,上面许些灰尘和血污都未擦掉,头脸到是梳洗得干净些。

本该是朝臣议政之地此刻却被数十张宽大的方长餐桌占领,摆满了佳肴玉酿、景帝的嫔妃排跪列座,侍奉于承夜亲兵之将,这群武粗野地、尽情享受“战利品”

走上去一个太监哆嗦着端了托盘上一杯酒和一本帐薄,

于承夜端酒一饮而尽

哈哈大笑,又摔了杯子,那太监吓了弱躯一震,托盘一下拿翻了,帐薄落到于承夜脚边,大监吓得嘴抖,急忙爬过去捡起帐薄,跪着捧起呈上去给于承夜

于承夜冷哼夺过,漫不经心地翻了翻,

帐簿砸回太监头上,他用脚尖抬起太监下巴,于承夜虎瞪熊视,

低语道“尔殿前失态,圣前失礼,但朕君心仁厚,赦免尔死罪,现使尔去户部门下告达圣命”

那太监急忙磕头,

唤来笔帛,让太监跪受笔录,

于承夜悠悠道:

“景国往来妖君,荒国无道,以至天下江山满目创夷朕替天行除替妖君,要重兴国家福黎民,所以现需特别征税用以社建福,有银钱收银钱无者征畜粮,得天下振兴,朕携万民同福共幸。”

那太监擅抖着写完。把拟好的诏令举过头顶;

于承夜看都没看一眼,

傲慢开口“下去吧”

太监眼里生出希望,磕了头赶忙转身,一幅“得救了”的姿态。

于承夜朝他背后一脚下去

太监连滚带翻地从台阶摔下,直直滚到下面的宴席中、撞翻了一位武夫的酒杯。

那武夫顿怒,借着酒劲,抽剑而起,一剑刺穿太监胸口,鲜血溅到了嘴脸,

那武夫尝到咸津津的血,眼色爆红,面目狰狞,抖着脸,亮出獠牙,口水拉出来,一下猛扑,咬在太监脖子上,榨取尚温的血液,以内眼可见的速度将其吸成了人干,脖子上的牙眼发黑,还冒出丝缕黑气

再看那武夫,哈着气站起来,

一转头见于承夜,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瞬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哪还有方才的凶相,分明像一只犯错之犬!

武夫一个劲地磕头认错,于承夜只是冷冷开口:“君前失仪,是死罪,朕仁厚,现让你—替这猪猡送诏去户部,将功补过。”

武头赶忙磕头谢恩,转身从那具干尸上抄起诏令就要走。

“站着。”

于承夜一句轻喝,那武夫已是汗流夹背轻声大脑飞速思考,轻声收起獠牙,低下头转回来,

于承夜手指那武夫刚才抱着为他侍酒那个景帝的妃嫔:“赏你了”

现在轮到那个妃嫔汗流夹背了武夫再拜谢皇恩,

伴随一声尖锐的女人的叫喊

武夫怀揣帛书,肩扛女人出了殿门。

......

四日后

青阳城郊外,竹林小道,数十名面容污脏的景安卫围着一辆摇晃的马车徐徐前行,众人皆是手按剑柄,用布满血丝的眼球四顾八转,全身赤金甲已失光泽,领头之人见前方

路尽于是抬手示停队伍,望着从山脚延伸到山头的石阶,他喜上眉梢,转身向车内拱手道:

“启禀陛下,我们到青阳山了!”

其余景安卫松了松眼皮,泪花一闪而过;

车内走出一个憔悴的男人

一身龙袍覆甲,头发稍显凌乱,脸沾血污,拄着宝剑先下了车,随后转过去,双手捧接下来一个

少年,他牵上少年,对景安卫挥手道:

“走吧,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沿着石阶到了竹林小舍,景帝走上前面

向紧闭的栏门磕拜:

“景之罪臣,南官连城求见高祖!”

竹叶潇潇声持响

然竹舍内并无反应,

“高祖!请帮帮我吧!”

“吱—”竹门推开眯眼和尚走出,转身双手合十拜向屋里,伸出手臂迎出了宇和尚。

“高祖,您怎么…”景帝见出来两和尚,一时诧异道,

宇和尚走到景帝跟前

“贫僧并非陛下高祖,这间竹居的主人,也只是一个姓时的道士罢了。”

“不错不了!大景国易三主列术太祖禅位理霄帝高祖,理霄帝又禅我南宫氏先人,高祖后便隐在青阳山,这是旧库中先皇秘史记载的!错不了!错不了!”

景帝听了宇和尚说辞一下子激动起来,

他抖着身子,抓住字和尚双肩,眯眼和尚正欲上前制止、宇和尚笑着抬手示他止住;

“你…你又是谁?”

“我?一个帮老友看屋子的老僧罢了。”

“高祖一定还在……理膏高祖!如今大景国危难!我南宫子孙无能!恳请高祖出手相助!您一定有办法!就像您当年带领景国战胜翌国那样!!

景带的呼喊急切忧悲,惊起竹林中阵飞鸟。

待飞鸟掠去,又只剩风吹竹叶。

景帝张着嘴巴,满眼不甘。

宇和尚托起景帝手肘

“陛下,老衲的那位道友实在不知到底是不是您的高祖,但现于此处,除了贫僧和徒弟,并无他人。”

景帝缓缓合上嘴,但不甘更甚;

“你...你说的那位道士在哪?他绝不是什么姓时的道士!他,一定就是理霄!他在哪?!”

宇和尚将景帝到石桌旁——那副棋盘上俨然摆着时老道离开前于和尚下的那局棋,只见那白子退无可退,黑子攻不便攻;

宇和尚和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