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安开始幻想。
赵以安认清现实。
赵以安从老刘的手里接过银行卡,揣进兜里。
“合作愉快!”
赵以安伸出手。
“合作愉快!”
刘主任握住。
二人对视一笑,化干戈为玉帛。
而隐形条件谁都没说,但谁都门清......
“咔嚓!”
恰在此时,旁边,一声轻响传来。
一个穿着林业局服装的男子手拿相机,将这一幕定格下来。
对此,赵以安没有说什么。
毕竟人家又是送钱,又是道歉,总不能连张照片都不给人拍吧。
这样的话,以后谁还敢给他送钱啊!
赵以安可还指望着通过他们实现财富自由呢!
之后,他又与刘主任寒暄了一番。
眼瞅聊得差不多了。
刘主任便找了借口,告别赵以安,离开了这里。
在他走后。
赵以安又在警局呆了半个小时。
王队这才姗姗来迟。
见到他,赵以安站起身来,走过去,好奇问道:“怎么样,那鳄鱼调查清楚了?它是怎么出现在农大的?”
闻言,王队点上一支烟,想到自己刚才查到的内容,一脸便秘:“你知道放生党吗?”
“放生党?”
赵以安咦了一声,顺手从王队的手里将他的烟拿来,抽出一根点上。
思绪被拉回到几年前。
那时候是放生党最猖獗的时候。
啥玩意都扔河里放生。
鱼都是最上不了牌面的,有的奇葩,甚至往河里放生水,放生奶,甚至是放生鱼豆腐。
王队现在提到他们。
赵以安如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这鳄鱼,也是放生的?”
王队没有说话,只是从赵以安的手里将自己刚买的玉溪薅过来,放进兜里,拉上拉链。
这才道:“没错,根据我们的调查,这头鳄鱼是在一年前被人放生到河中,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它游到了农大,这才让你遇到。”
赵以安明白了:“所以说白点,还是因为我倒霉呗。”
“呵,要真是这样,那我可谢天谢地了!”
王队呼出一口烟气,冷笑一声。
闻言,赵以安眉头一挑,没有说话,示意其继续。
便见王队深吸一口烟,道:
“在我们通过监控,发现对方就是私自往河里放生鳄鱼的人后,出于习惯,我们又调取了其他的监控,找寻这個人的身影。”
“结果就发现,这人每次放生,都有预谋!”
“并且其放生的生物,不是鳄鱼这样的顶级掠食者,便是能对河中环境造成极大破坏的境外生物。”
“所以...”
王队没有继续说。
但他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环境破坏案!
如果让对方得逞。
他们真定府河流的生态环境都将因此改变。
赵以安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倒一次霉,竟然还能引出来这么大的事情!
“那他现在还在真定府吗?”
“应该还在,根据监控显示,他上一次放生就在三天前,我们现在努力锁定他的位置,并联系了林管局,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王队叹了口气。
看着赵以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说他倒霉吧,他倒霉到点上了。
要不是他今天在河上遇到了鳄鱼,王队都不知道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还藏着这么大的一件事。
可要说他好吧。
王队低头看看自己,被赵以安坑了两次,直接成警察中的典型了。
“唉!”
王队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行了,这里已经没你事了,没啥事的话就走吧,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