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转身就走了。
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再也没有看赵以安一眼。
离开,在字典里的解释是和一个人,或者一个地方分开。
而这一刻。
王队无比的希望这一次的离开是永别。
永远都不要再见赵以安一面!
但...
“王哥,咋转身就走了?”
“我可是受害者啊,你就不关心哥们两句?”
赵以安走了过来,伸手揽住王队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闻言,王队的嘴角抽了抽。
他为什么转身就走,你小子心里难道没有逼数吗?
他妈的,他早就应该想到这点!
在河中遇到鳄鱼,这么大,也这么奇葩的事,放眼整個真定府,除了赵以安这个霉逼,应该也没人能闹得出来!
王队扭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赵以安:“那你有事吗?”
“那必然是没有,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哥们徒手把鳄鱼给打服的?”
赵以安开玩笑的问道。
闻言,王队嘴角一抽。
你小子,怕是有事是假,嘚瑟是真吧!
不过很快,他眼珠一转,看着赵以安:“这样啊,不过你怎么突然要求进局子呢,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
赵以安一脸黑人问号。
他有说过这句话吗?
赵以安连连摇头道:“你别瞎说啊!”
王队不为所动,笑呵呵道:“嗐,都几把哥们,这么客气干什么,来人,请赵先生上车,别的咱满足不了,想进局子,这不还是顺手的事!”
话音落下,他抬手一招,旁边的两个警察顿时上前,一左一右,站在赵以安的身旁。
他们指了指停在岸上的警车:“赵先生,请吧。”
赵以安:“......”
.......
二十分钟后。
高木区刑警大队,审讯室里。
“姓名。”
“赵以安。”
“年龄。”
“十八。”
“能说说你为啥要下河袭击无辜的鳄鱼吗?”
“是因为...”
赵以安刚想说清此事的来龙去脉,却突然眉头一皱:“你等会儿,啥意思?我下河袭击无辜的鳄鱼?明明是他袭击的我好不好!”
“哦,所以能说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王队面色不变,继续问道。
见此状,赵以安嘴角一抽。
这啥情况?
他就十天没见过王队,怎么感觉王队突然就放飞自我了呢?
赵以安不解。
他浑然不知。
就在这十月大庆的期间。
王队,王靖。
凭借着误抓部队上校这一战绩,一夜之间直接火遍大江南北。
成为了警队中,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典型。
虽然大家都知道,发生这种事,无可避免。
但谁让王队就这么赶巧。
不偏不倚,精准的撞在了枪口上。
一口气遭遇这么多的事。
王队没有对赵以安起杀心,那都是看在法律的威严上。
眼下不过是对赵以安调侃一番,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
五分钟后,将今天发生的事如是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