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正方的编队,不就是著名的马其顿方形阵?难道他们想学亚历山大王的风格吗?可惜东施效颦的复刻不会有成功的结果呀。“
他们展出了己方的五门大炮与罗马的炮台相互对峙。
双方大炮的射击都不甚精确,轰鸣一轮后并未对敌造成明显。塞尔维亚出动全部骑兵冲击罗马军队,然而火绳枪的罗马步兵与弓箭手组成战阵,一轮齐射也未能取得理想效果,他们被击倒的数量甚至不如后续的罗马长矛兵。
塞尔维亚步兵在推进时拉成单薄的战线,显然想以人数包围和切割罗马方阵。在短兵相接时,塞尔维亚人惊奇地发现自己可以采取隐蔽的移动方式,贴近地面刺向罗马兵的腿部。
而这样的战术恰恰落入了罗马摩里亚步兵训练中的陷阱,这是他们在科林斯演练中的基础知识。
整个战斗持续至太阳落山,双方都无所收获,尸横遍野,仅剩通道。由于塞尔维亚缺乏有效的策略,他们开始撤退,队形紊乱,遗憾的是罗马方阵几乎没有骑兵可以利用的时机。
此役,罗马阵亡约五十人,而塞尔维亚阵亡超过五百,多数是近战中倒在长矛之下的士兵。
除乔治?布兰科维奇带领的一支部队,其他四个方向的塞尔维亚军同样收获甚微。
次日,塞尔维亚攻势加强,南方伊庇鲁斯再次沦陷,部队虽猛烈冲击,却无力再抵抗下去。百夫长竭力保持了战局平衡。
又是一个旗鼓相当的结局,但罗马军队已显露出疲惫,两位军团长焦虑不安,忙于游走战场提振士气,同时祈祷索菲亚会给他们意想不到的支援。
到了第三日,罗马军尽管内心恐惧,还是决定坚持对抗。经过前两天学习,塞尔维亚士兵对于“埋伏式战斗”的掌握有所提高,对罗马兵造成的威胁减小了。
这一天的激战从早晨九时持续到下午近两点,士兵们力尽但仍靠毅力支撑。
“呼噜噜——”塞尔维亚军后方山脊传来数千骑兵的嘶鸣声。
“他们完全忽略了对身后警戒,”索菲亚握着手上有血迹的大刀,手指向敌阵中心,“号令!骑兵军团,进攻!”
数千匹骏马如石滚般疾冲下坡,势不可当。“陛下,是骑兵!是罗马骑兵!”当乔治?布兰科维奇附近的侍卫发现索菲亚一行时,战况已然逆转为大局已定。
罗马骑兵势如破竹,没有任何抵抗机会就崩溃敌军。战场混乱中,索菲亚不识乔治?布兰科维奇,只看谁穿戴华丽就砍过去。最后只有数千塞尔维军队员勉强逃脱这场史诗般的。
在战场上,有人发现可能是乔治?布兰科维奇的披风和头盔,但经塞尔维亚战俘辨认,确认并非本人。
乔治·布兰科维奇为了隐匿身份,将其头盔和披风给了旁边的将军,自己带着几个贴身卫士撤离了现场。
“幸亏这些佣兵们撑住局面,不然我军损失更大。”战役过后一天,克斯滕迪尔的胜局宣告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