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位赤着上身的男子搂着一位同样赤着上身的女子迎面走来,从刘勉的身旁擦肩而过,刘勉的脸不免泛红,心跳加快。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已经站在风流院的中心。
环顾四周,热闹非凡: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或衣着雍贵、或坦胸露乳;那人有的嬉戏追捧、有的横卧路面;有的把酒泼四方,有的挥剑指苍天;吟诗作乐,挥洒丹青;鸣枪作鞭杖,开炮看烟花;凿池盛酒,植林挂肉。把最原始的本性释放,让一切归为自然。
看到这,刘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外面门及萧条,这里逍遥快活,难道就没有人打这儿的主意吗?”
阿贵听了,有点轻浮道:“他们敢。”接着又有点注意身份,恭敬道:“大人有所不知:我们风流院有几家镖局,那镖局里面的人虽说不能算是万人敌,但也至少是百人敌了。更何况,我们有弩,有铳,还有炮。虽然我们内部人员不能私用,但一旦有人打我们风流院的主意,这些都会用上。”
刘勉有点好奇地问道:“难道你们连朝廷的正规军都不怕?”
“就算是锦衣卫来了,我们也不怕。”阿贵忙接着,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转话题:“大人您知道我们风流派吗?”
刘勉摇了摇头道:“我只听说过逍遥派,却没听说过什么风流派。”
“那您总该知道我们的老祖宗吧?”阿贵有点急。
“你们老祖宗是?”
“我们老祖宗可是大名鼎鼎的东方不败啊。”阿贵得意道。
“我倒是听说过他。”刘勉点了点头道:“是当年日月神教的教主,所谓‘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就是指他吧?”
“对对对。”阿贵激动道:“我们老祖宗那时可是号称: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当年要不是任盈盈那贱人耍了点小把戏,就算是令狐冲、任我行、向问天联手也不是我们老祖宗的对手。”
“我们老祖宗当上日月神教教主之后,深深地感觉到权力无趣,叹人生苦短,想着去寻求快活。老祖宗虽是男子之身,却有女儿情长;虽已自宫,但始终无法成为真正的女子,这实在是老祖宗的一大憾事。于是,老祖宗他在自己的闺阁之中创下风流派,让东方家族在世间替他继续传播传播风流。”阿贵接着自豪道:“现如今,我们风流院已经遍布世界各地了。有的大,有的小;有的经营一个板块,有的经营两个板块,有的三个板块都经营。像我们这个南京分院,就经营风流客栈、风流饭馆、风流小院。”
刘勉听了,又问道:“你说你们的风流院已经遍布世界各地,难道说那些西洋人也会去你们的风流院?”
“大人您有所不知,追求风流是人的本性,每个人都渴望过上风流的生活,那西洋人也是人,只要是人都逃不了人性本能的欲望。只是、、、”
“只是什么?”
阿贵顿了顿,恭敬道:“只是我们风流院的消费很高,一般人都付不起。”
刘勉听了,继续问道:“一般来说,大概有多高?”
阿贵看到刘勉好奇的眼神,得意地道:“我们这风流院是按天数算的,进来前就定好时间,当时就把钱交好,之后你在风流院里吃、喝、玩、乐,想怎么样都随你。我们风流院的日消费是每人至少七百两银子,付的钱越多,待遇越好,这待遇主要是指风流客栈。至于风流饭馆、风流小院这两个板块都是开放免费的,在预定时间内,你在里面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进来一天就七百两银子,那还有人进这儿吗?”
阿贵不以为然地笑道:“当然有啦,非但供不应求,并且大多数客人们都是按年数定的。”
在一旁的刘勉有点不敢相信:住一天就七百,那住一年至少要二十五万两银子啊!”
阿贵解释道:“刘大人您听小人给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