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这就是你的家。”这个家的建筑很普通,房间倒是挺整洁的,关键他的房间整洁的过分。我不小心碰到一个杯子,摔在地面我重新捡起来放好,他突然对我说,“你放杯子离刚才原来的位置差了5毫米,给我重新放好。”
蓦地,我愣了一会儿,忽然之间理解到他,“我懂你的意思,在家里你就放轻松点嘛,何况还有个美女在你面前别那么死板。”我能理解,身为杀手即便是在家,也会处于习惯性的紧绷状态,主要还是蔚蒲。我讨厌在家里还需要搞得神经紧绷的,怪难受。
“闭上你的嘴,要不我拿枪堵你的嘴信不信。”蔚蒲
“什么枪,你下面那根枪吗?”我故意又打趣他。
闻言,蔚蒲满脸写着瞧不起三字的看着我,“一个月,你只要待在这个房间就可以了。”
“好的呢。”好久没有和人好好相处过了,我很好奇,一个杀手怎么生活,真如电影里所看的那样,那么炫酷吗?杀人的桥段总会给他们放慢,那样敏捷迅速地身手一般人看电影都会赞叹句‘好帅’。
回想起,我待在这个房间他受得了吗?我问道,“你真的放心让我待在你家。”如果他回到家,我想她可能职业病会犯,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你知道就好,这里的任何东西你都不要动,尤其是我的房间。”
“啊,你这里也没有其他房间了,难不成让我睡沙发?!也行吧。”我并不排斥睡在沙发上,倒头躺了上来,吸了吸沙发,拿起一旁的枕头蹭来蹭去,“唔,沙发上到处都是你的气味。”
蔚蒲‘啧’的一声,不理会我进入自己的房间,我明白他受不了我,同时我也清楚他在包容我。他就是外冷内热罢了,真的可爱。
我就喜欢挑逗他,因为他的反应看着很好玩。
“你进我房间干嘛,出去!”
他突然冲着我说话,让我很生气。
“开玩笑,我是觉得睡在沙发上没错,但是被子都没有你叫我怎么睡,晚上我会着凉的。”总不能叫我晚上睡沙发没有被子吧。
“当然,我不建议的啦。”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身为男人我也是有底线的。”
“我也没有开玩笑哦,你想要的话我会给你。”回答他的语气显得平淡。他现在清楚我是认真的,前面拿我当作一个无知的小屁孩,他已经懂了,我不是个简单人。
蓦地,他突然拿起身旁的一把小刀,离我1厘米的距离,那一瞬间我吓得大叫,整个人失重,摔倒在地面,愤恨地骂了他一句,“你混蛋。”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蔚蒲扔过来的时候,看到没看我这边,坐在一旁的沙发,茶几上翻看着书页。他巴不得除去了我,免后顾之忧。
他真打算让我晚上没有被子睡觉,我会着凉的。反想,都给我吃闭门羹了,拌嘴没意义,我慢慢地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受一肚子委屈,“哼,混蛋!”
我想我这个月都不会好过了。
蔚蒲看向离去的我,呢喃说一句,“出去了么?还以为她会继续闹。”屋外头传来点动静。元永生从浴室找到一条要洗的,甩着一条轻薄的床单盖在身上,‘妈的,好臭。’
她挪开点床单,把一部分全盖在肚子上。
第二天,早上没看见人,过去几天时间都是一样,每天做着同样一件事,蔚蒲回到家洗完澡吃了点东西然后睡去,我活脱脱的跟个空气,这样很没意思,偶尔我会找他跟他说说话。
今晚,他回到家,两人之间的关系死气沉沉,而我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和的沉默,“我说,都过去几天了,你碰都不碰我。”不碰最好,不跟他说怕之后他拿这个跟我说事。
“碰,你干嘛让我非得碰你,你很欠操吗?”蔚蒲直言的问我。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这么做我不放心,我总该做些什么吧。”我就是不相信他,他一直保持神神秘秘不说话,和他待久我才不放心的,怎么说两人共处一室,我不能理解,他是不是不擅长表达自我。
主要太无聊,成天跟着这闷骚没意思,我看到他,特意说道,“算了,反正一个月过去我就解放了,到时候我去找别人。”你最好到时候别给我秋后算账。
今天他就很奇怪,气冲冲地回来,一回来脱了衣服甩在一边,平时一副闷骚的模样,今天总算看见他让我满意的一面,那样子肯定是在外面吃了瘪,我走过来又打趣他,“生什么气,你这么厉害的人还有让你生气的时候,谁得罪你了?”我要回头好好谢谢他,让这闷骚男吃了瘪。
他突然回头看我,本来很生气的脸变得更难看,我识趣立马不说话。
意想不到他朝我走来,这是今天他这么主动,定是真的生气了,“你干嘛?”他故意挨着我,身体贴得很近,挠上我的头发,“你干嘛,很痛诶,你想出尔反尔是吗?”我以为他是想杀我。
蔚蒲凑近我的脸,将我的双手按在墙上,这太突然了,他今天是怎么了。
眼神狠戾的看着我,和一头抓到小羊羔的野狼,语气极为不悦道,“你不是成天在发骚给我看等着我操你?那好,今天我他妈成全你!”
不等我反应过来,蔚蒲突然的举动,让我我害怕得夹紧双腿,有挣扎的意向,“不,別!”我被他抬起来,没有任何温柔他就直奔正题。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这样,双手抱他的脖颈,“对女孩子要学会温柔,不过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的温柔。”
闻言,得到回应蔚蒲的眼神惊讶的看着我,“你真如你所说,真的是骨子里的不要脸。”
我借此问向他道,“今天心情怎么这么不好,是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拒绝了吗?”
闻言,蔚蒲双眼瞳孔放大,“你怎么知道。”
“你都写在脸上了。你看上谁了?是什么样的女孩,你喜欢她什么,她为什么又拒绝你?”确定他说的话,我接二连三的问道他好几个问题,因此充满强大的好奇心。
问到这里他变得优柔寡断,我并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应该说遇见这种事我肯定是替他着急的,“告诉我嘛,说不定我能替你开脱呢,清楚自己的问题没准儿会在对方印象里加分哦。”
刚说完,蔚蒲挺动着,把我又往上面顶,“用不着你鸡婆,是不是要我弄死你才能停止住你这张八卦不停的嘴。”
他没说错,我这张嘴停不下来,“生气了啊,那女孩把你伤得那么深吗?她可真是不识抬举,连你都敢拒绝。”
“住嘴,她是你能侮辱的吗?你是什么东西!”越是生气,他挺动得越是厉害,恨不得把我弄死在床上。我得止住他的火才行,搂住他的脖子,细腻的声音对他说,“别生气嘛,我不说就是了,我错了,不该侮辱你喜欢的人。”
闻言,他收敛住一点他的脾气,只顾在我的身体上发泄。
蔚蒲疑惑的对我说,“她是个好女孩,是我不配。倒是跟你可以配得上的。”
论说话的艺术,我挺佩服他的,侮辱自己实则带动侮辱了我,“哦,是吗?我反正不是你,我不会去舔人。”他明白,我这是在骂他是条狗,而我不像他,至少我是个人的意思。
“留下来吧,代替她留在我身边……”这是身为杀手的寂寞吗?可我只是个普通人,他为什么会跟我说让我留下来?真是的,以为寂寞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吗?看他知道他很颓废。
“你有病,她是谁都能代替的吗?你刚才威胁我的那句话被你自己给吃回去了。”
“无所谓,我的人生注定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而你的人生,注定不会安定。”
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和脑回路,我怎么可能会一直留在他身边呢,应该说他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边。
“即使我是替身,那你也得遵守我的一些规定!那就是不能欺负我,不能骂我,我遇到困难你必须要帮我。答应我就愿意留在你身边。”即使被当成替身也无所谓,我有的是时间和他耗。
闻言,我看他在那儿愣着,我不爽的捧着他的脸面向我,“不要犹豫,对你来说这还亏了吗?”或许我该给他安保费,他不就直接成了我的保镖了。
蔚蒲不耐烦的答应了我,此刻我觉得他其实值得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