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刚回忆一半突然觉身体很累,意识到是待在浴室太久了,冲洗了一下,穿好衣服。
翻开没找着,忘记自己没拿内衣进来,“出去拿吧,除了我还会有谁呢?”
打开浴室门,“呜啊!”有个男人坐在床上。
当我想大喊有色狼时,男人不说废话拿枪指向我,语气冰冷的对我说,“你可以试试看是你的嘴巴快,还是我的枪快。”
“想起来了,你是那时候的那个男人吧,你来杀我的对不对?”我惊慌失措,没想到那么快就找来了。明确这点我便跪在他的面前,“别杀我,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只相信死人的话。”男人拿枪边指着我走过来。
“不!别杀我,真的,我真的不会去说,你要相信我,我不想死。”关键我也死不了,只是作为普通人做戏给他看,而且被杀是件很痛苦的事。
“你想让我怎么相信你?”男人突然问道,我以为他会一枪开上来。
“我孤身一人,我父无母,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你想让我怎么做都可以。”我不喜欢这个人,他一定杀了不少人了吧。
男人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在那里不说话,我继续道,“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听你的。”
即刻,男人回答,“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你去跟我的老板说吧。”
“可以的。”我很好奇那个老板究竟是什么人。
男人从一边拿起床单人在我身上,“穿上。”
“哦,好。”我走到他面前。
见此,男人有点吓一跳,别过头,“你干什么,我叫你穿好,你这是干嘛,少来这套!”
“谁干嘛了你,我东西在床上,过来拿东西的。”我回答他。
“你可真不知廉耻,你就不怕我袭击你。”男人忽然说。
“我叫你出去你会出去吗?”我无视他的第二句话,回答他第一句说的话,被他说成廉耻我心里感到不爽,又不是我想全身赤裸在他面前。
男人被我说话的反应给逗笑了,刚才我还是要被他即将杀死的人,此刻两人有了点和气的氛围,“你倒是挺懂味,不像一般的小女孩,普通人早就害怕了。”
“哦,懂了,所以我不是普通人……”他猜对了,只可惜她不知道,我应付式的回了他一句,我讨厌被拿来跟其他人作对比。每回一听到有人说这种话,就觉得这人八成没见过世面。收拾好东西之后,同时带着我的宠物猴子一起,“好了,走吧。”
我将男人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对他说,“你想袭击我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放过我的话……”我诱惑性的看向他,手伸向他。
男人见此,慌慌张张的制止我的手,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真够骚啊你,你那么骚没准老板会喜欢你,他就喜欢你这种不要逼脸的骚货。”
“多谢夸奖。”要我他妈真讨好了你老板,我叫他要你第一个炒鱿鱼。
……
“跪下,这个是老板。”走进门我愣了一会儿,结果那男人突然蹬我一脚,“神经病啊你,木头男!”
于风行坐在办公桌上,抬眼看向眼前的女人,沉默了会儿,向黑衣男人问道,“这谁啊,要你出去办事,你带个女人回来?”
“于先生,她就是那个目击者。”男人向于风行鞠躬回答。
男人看了看我,好像对我没有任何兴趣,朝男人发话道,“蔚蒲,直接把她杀掉不就好了,还搞那么麻烦带回来。”
“等下,老大!先听我说,我不过就是看见你们杀人了而已,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这对我也没好处,你说是不是,我去报警不是成心在跟你作对吗?我得罪不起你啊。”我慌忙道。
男人的下巴抵在拱起的手上,悠哉道,“有意思,你想让我怎么放过你?”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下海也行。”以这种说话的方式跟他说,我不知能否适得其反,大概能。
“你还挺会说话,难怪蔚蒲会把你带到我这里来。但是我不知道你能做什么,我身边不需要废物。”这反倒让他有些内心有所期待。
“我能做的不多,只求你能放过我。”我跪求着,只求他能放过。
“呵呵,可笑,我还以为你是有备而来,搞了半天是在浪费我的时间,蔚蒲!直接杀了吧。”于风行没了耐心,起身准备走,“蔚蒲,带到别的地方处理掉,别弄脏我的办公室。”
我天真了,以为他会给点情面,出来混的都是一个样。
我终于,不想再和他们装模作样,语气毫不客气的,“呵,算了,跟你们这种社会的垃圾谈和想也是不可能。”
“别那么想嘛,也许你再多求求我就饶了你呢?”对我说的话,男人没生气,保持一副平和的态度,说着和态度相反的话。
“你这不带一点脸红的撒谎我还真想学学。”在他处理掉我之前,我也不会让他轻松的。
“呼,算了,跟你开个玩笑,既然如此都带来了你就当他身边的情妇吧。伶牙俐齿的小野猫还不错,就把你奖励给他吧。”
站在一旁的蔚蒲不说话,但整个表情为之震惊。
“蔚蒲,还不快点感激我。”于风行跟个没事人似的跟他的下属说话。
闻言,我感到惊讶,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总结起来这结果还不算太坏,“真的,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一个月,你也大可放心,他还不一定会碰你。”
听见他说出这么有人性的话,我心里有着一点感激,“感谢老大!”
“你高兴个什么劲!听不懂于先生刚才说的话吗?”蔚蒲见我这么高兴,完全不懂我高兴的点在哪儿。
“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关系上你情我愿的嘛。”我是不建议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男人,虽然看上去冷血,但为人靠得住这点就不必和他斤斤计较了。
“成年人?你看上去还很小。”
“哈哈,大家都是这么认为,实际上我已经成年了。”不会有人知道,这辈子知道我真实年龄的人不会有。
蔚蒲没有轻易相信我说的话,但他就算再怎么窥探我的底也看不出来。
“你别以为跟我你就会轻松,但凡让我知道你有可疑的地方,随时开枪杀了你。”蔚蒲冷眼的看向我,他看我的眼神说出的话不是玩笑,看得我寒毛竖起。
“小心点,别走火了。”枪走火不是开玩笑的。
蔚蒲小心的收回枪,“反正你的先生已经不打算杀我了,当然是作为回报,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我心情还不错,故意对他动手动脚的。
“滚!你这骚货!”蔚蒲将我挨着他身体的手撒开,他看我仿佛乐在其中。
蔚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