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晨露每晚都会梦见同一个人,梦里总是出现一位红衣女子的剪影却看不清她模样。晨露想上前询问她到底是谁可她一转眼便化作云烟消失不见了。
“鎏光,鎏光。”
几声缥缈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晨露耳边忽远忽近。声音却是那般的深情仿佛在呼唤自己的爱人。
我之身站在一片混沌中质问那个声音。
“鎏光是谁?你又是谁?。”
那声音并没有回答晨露的问题,依然在深情的呼唤那个陌生的名字。
忽然一阵风吹起满地的尘灰,我赶忙闭上双眼用衣袖挡住自己的口鼻,风停后我难受的用手扇扇了眼前的灰尘,艰难的睁开双眼,只见眼见变成了白雪皑皑的雪地。
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地落下,落在了草屋上、树杈上。抬脚走去松松软软,只听见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雪地间只见一抹红色看着格外打眼,腚眼瞧去是一位姑娘披着大红色的披风跪在草屋前。红衣女子披着一件红色的斗篷,帽檐带着白色的绒毛。衣袖上绣着金色花纹,浅绣桃花,款式雅致,一头青丝用桃花簪绾起。额间几缕发丝随风扬起,看着那女子身形消瘦气质清冷。
红衣罩体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异常的白皙无瑕,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本就这般透出病态般的白皙。
洁白的雪花,落在那女子的簪子上,落在鼻尖,雪花不停地飞舞,似柳絮,如杨花,漫天飞舞。
我想着看着这般弱柳扶风的女子跪在这雪地里顿时觉得于心不忍想着过去扶她一把。告诉她大雪天跪在雪地里容易着凉还容易得风湿。
可不管我怎么走我都只能在原地踏步,只能看见那红衣女子绝美的侧颜。看这身子骨风再吹两下便能倒了过去,看起来就不怎么结实。
我因着怎么也进不了那姑娘的身,便想着原地待命便蹲坐在原地观察她的动静。想着要是真倒了我还能吼两嗓子英雄救美一把。
然而没过多久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红衣姑娘果真不怎么结实没一会便昏倒倒在了雪地里。一头乌黑的头发遮盖住了她的面容,只露出完美的下颌。我站在那十分遗憾没能看清这姑娘的容貌。
不一会只听“嘎吱”一声女子面前的草屋门被推开,只见一白衣男子,撑着一把油纸伞,掩住了白衣男子的样貌可从身形举止却能看出雍容华贵的气质。那男子好似非常心急般横抱起倒在雪地里的女子,一把伞面印着水墨画的纸伞飘浮在空中替二人遮挡风雪。白衣男子把女子抱回屋中,浮在空中的纸伞非常自觉的紧跟其后悬挂在了房门的上方。
我疑惑的站了起来,只见眼前场景突然又一次转换。
这次却是在林间,一切都十分宁静,耳边传来一阵阵的松涛,和悦耳的鸟鸣。我正沉浸其中时恍惚在溪流声中隐约听到了一丝婴儿的啼哭声。我随着声音穿过这浓密的权木和杂草丛,心想这荒山野岭的那来婴儿。
我越走越进婴儿的啼哭声也越来越大当我拨开杂草,只见眼前一个白衣小少年约摸十三、四岁的样子,是我见过整个世上最好看的侧脸,嘴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这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中拨开阴霾,一下子就照射进来。
晨间一抹阳光正好打在少年的身上,看着温和而又自若。我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他安静的蹲在婴儿面前,想着也没有什么经验逗弄的动作也显得十分笨拙和无措。
婴儿或许觉得对着长得这般好看的人一直哭闹好像不太礼貌,便停了下来伸一双稚嫩的手向少年求抱。只见白衣少年有点笨拙的抱起了婴儿,像是说了几句便往林间深处走去。
我想喊住他们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我又想上前拦住他们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我挣扎了好久却猛地从梦中惊醒原来是场梦,可不禁让给我疑惑为何每次梦都如此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