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晨露刚学会下棋便天天找人对弈。下人们自然都让着她。但到了初空这自然不会像其他人那般相让。
每每落败晨露定会回房闭关几日,埋头专研后发誓定要一雪前耻。但每次都败兴而归。
又一日晨露找初空切磋时因为挑灯专研棋谱困得睡了过去。初空想要不便让她一局便是。之后晨露每次胜利后欢欣鼓舞都让初空有些不忍去点破。
往后每次下棋初空都会假意输给晨露。日子久了晨露便觉得自己天天苦心专研果真练成了围棋高手,竟让她有了自己是围棋天才的错觉。并四处宣言初空其实还是有不如她的地方,比如下棋就天天输给她,还四处吹嘘这神童还是有短板的。
初空每每听到这些言论都是一笑了之不曾解释。
“可能这几日空闲时间多了连着棋艺也都有所见长了吧。”初空不以为然的回答如星。
一局下来仍是棋逢对手难分高下。
我把刚熬好的药端了过来,只见自己亲自做给如星的卤豆包都被初空给吃完了,这最后一个已经塞进了初空嘴里。
“你怎么都给吃了,这是我给如星赔礼的,你怎一个都不留。”气愤的强过初空手里的空碗“你也不怕噎死。”
初空一脸正好你提醒到我的表情说。“你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有点噎着了”作势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命令我道。“赶紧去帮我倒杯水。不就吃你几个豆包吗?至于这么小气嘛!人家沈兄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了眼如星,如星对抱歉的欠了欠身。虽然很是生气但还是去给初空倒水去了。
“这局再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沈兄今日就切磋到这改日再一决高下。”初空说完对如星摆手失礼向晨露走去。
如星并未有什么异议也不起身拦他,只是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的残棋默不作声。
我正给初空倒完水之际二人已散了场,我疑惑的问初空。“你们就下完了吗?谁赢了?”我偏头自信的说“不用想肯定是如星,我都败给他好几次呢,更何况你还是我手下败将,肯定下不赢他。”
“走啦别看了,今日我也该换药了,赶紧把药端我房里去放凉让福贵来给我上药。”
初空拦过我的脑袋不让我看桌上的残棋。我自然是以为他不好意思才不让我看。我想这家伙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好像他不让我看我就不会嘲笑他似的。
初空回房后把刚煎好的药喝了便脱了上衣只剩一条裤子。听见开门声便对屏风后的福贵喊道。
“昨日伤口沾了水,你帮我看下是否有加重伤口。”初空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悠悠的说。“都怪那个晨露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偷看本少爷洗澡,弄得本少爷的伤口沾了水”
初空只感觉手臂迎来一丝冰凉,感觉到指腹蘸取药膏在伤口处轻轻划开指尖缓慢且轻柔,指腹柔软且细腻。初空疑惑福贵一糙老爷们的手不是这个触感啊!皮肤哪有这般细腻平时也没这般温柔。抬眼瞧去只见晨露正低头细心且温柔的为初空上药。初空慌乱的拿起旁边刚脱下的衣服,盖住自己的上身惊恐的问道。
“福贵呢?怎么是你,你这女人怎么这般没有羞耻心,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你还来。”
“哎呀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福贵出去了。家里家丁也没找到难不成我要让如星过来给你上药不成。”不禁小声嘀咕。“澡我都帮你洗过看个上半身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