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屹,我没事,你别担心。现在宫里很乱,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么?”
柏屹点点头:“川哥哥,我不怕,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只是,如今大哥伤得很重,怕是不会放过你,要不,你逃走吧。”
灵川看着柏屹,很是欣慰,宫中乱成这样,小小少年倒是镇定自若,一点也不慌张。
“阿屹,现在连寝宫我都出不去,根本不可能逃走。你不用担心我,有你六哥的消息吗?”
柏屹低下头:“六哥他当日在殿上自断手臂,听说他被流放出宫,可我总觉得大哥不会那么轻易放他离开。”
灵川哽咽着问道:“他当真断了一只手臂?”
柏屹双目含泪:“是,六哥断了臂,大哥才肯把自己的血给你喝。”
“川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们一起去找六哥。”
小太监在外面尖着嗓子喊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阿屹,快走吧,你不要卷进这些斗争。”
柏屹抹着眼泪离开。
柏巉伤得很重,胯下的物件儿几乎被匕首砍断,完全废了。
太医心里明白,这东西保不住了,只剩了一点皮肉连着,勉强没掉而已,可也不敢明说。
在床上躺了几天,那物件儿开始发黑萎缩,眼看就掉了。柏巉发了疯,也不肯再让太医治。更可怕的是他发现枕头下总是有些许粗短的毛发脱落,捻起来一看,是他的胡茬。
宫里不缺太监,他曾亲眼见过刚进宫的少年,被净了身后,下巴变得干净平滑,一点胡须都不生,嗓音一点点儿变细变尖,人慢慢弯下腰杆,再也挺不起来。
过了两天,一觉醒来后,他的物件儿完全脱离了身体。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变成了废人。
找了个盒子,把东西小心翼翼地装进去,埋在宫里的一棵树下。埋完后,他取了根马鞭,来到灵川房里。
他休养的这几日,小太监克扣了灵川的饭食,他几乎没怎么吃饭,瘦了不少,一双眼睛愈发圆润清亮。
看到他,柏巉又气又痛,抄起手里的马鞭,二话没说,先抽了他一顿鞭子。
听着房里马鞭的声音,小太监乐滋滋的。
灵川忍着疼,一声不吭。浑身被抽得血淋淋的,衣服成了碎布条,晃晃悠悠挂在身上。
柏巉打累了,用马鞭把他双手捆起来,扔到床上。
“贱人,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柏巉成了太监,但他用各种残酷的手段折磨灵川,用很多工具凌虐他的身体。看着他哭出来,一点一点痛到崩溃,柏巉心里无比畅爽。
折磨了他整整一晚上才肯放过。
临走时,小太监在一旁欲言又止。
“陛下,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讲吧。”
“奴才们,也有奴才的玩法,没有那东西,也能玩爽。”
早就听说过,宫里有些太监私下里和宫女结成夫妻,也能体验人伦之乐。
“那你说说,都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