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张组长背对自己的妻子侧躺在床上,李牵牛这才放心,急速穿梭回洗衣房内,进入躯体。
王刚见他醒来忙问如何。
“成了!他睡下了,咱俩现在就去。”
两人一下午就在研究张组长,他当组长、设赌局,赚的东西不好直接放在家里,或许就需要一个替他处置财产的工具。这个工具会不会就是郝文强呢?如果是,那他今晚说不定就要出门检查检查自己的财产。
两人拿起偷偷从废墟中拾来、掰出弯儿的扁钢筋——万不能借锹来用,否则张组长一查就暴露了,趁着夜色,绕着小路赶往了张组长的藏宝地。
钻进那面半倒塌的墙,找到张组长检查最仔细的那一小块儿地,两人手持钢筋疯狂刨土!
郝文强埋的还真够深,俩人足足刨了十多分钟,一只铁匣才露出棱角。两人大喜,七手八脚把铁匣四外的土扒开,抠出那铁匣来。匣子严丝合缝,但没有上锁,上锁也没关系,连匣子一起带走,总有办法把它打开。
四枚结晶,在夜色中荧出微光。此外还有一个小瓶,一块儿不规则的金属。
两人把东西用布条和保鲜膜裹了几层,揣进兜里,就此离开了藏宝地,一前一后分开回到洗衣房。
王刚紧锁房门,用感知能力时刻警惕着屋外四周的动静,李牵牛把战利品都搁在桌子上,烛火映衬之下,几样宝贝熠熠生辉。
李牵牛悄声问:“这小瓶和这铁块儿都是啥?你认识吗?”
王刚拿起那块儿乌突突的金属,盯着上面闪动的金色纹路细细打量,又闭上双眼去感受:“这个可能是块打铁的材料,我能感觉到它有股特别强的韧劲,里面还有种锋利的气势。”
拔开小瓶的塞子,里面是无色的液体,王刚轻轻嗅了嗅:“没啥味儿……有毒!”
“啊?”
“没事,没事,”王刚压下担心的李牵牛,“闻两下没啥影响,这毒也不算烈,少喝个一滴两滴的,以现在人的抵抗力都不一定会死。主要是麻痹作用大,我闻着有点像豆角的那种毒。”
李牵牛眼前一亮,这简直是老天相助。他指着四颗结晶:“你看看哪些你能消化得了。”
王刚指了指其中两个:“这俩随便给我一个就行。”
“你全拿着。”
“这次全靠你个人的本事,我拿一个就够。”
“都拿着吧,这点东西才哪到哪,”李牵牛压着眉毛咧开嘴,“咱俩还能再干票大的。”
……
早会之后,李牵牛去和王金亮打招呼,表示希望不用再去劳动。
王金亮拍着李牵牛的肩膀表示没问题,“积分也还给你算着。”
之前六组死去的前组长的亲戚便是一直不怎么干活儿,现在正好把他召回来补上李牵牛的工作量,王金亮骂着前组长的亲戚:“前天晚上我就跟他商量,我说‘等我当上组长,你待遇不变,王组长在的时候咋样,之后还咋样’,这狗东西当场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他xx的投了老刘!”
“老刘消停了吗?”
“他敢不消停!和平区守则第六条,禁止不服从上级命令!”
“这下咱都省心了。”
“老刘估摸着得调走了,他有个亲戚在四大队当组长,让他去吧,等你结完婚,你顶他的位置。”
道别王金亮,该去做楚红交代的任务了。也不知道他要去结交的这帮少爷公主们有没有起床,他向地下商场走去,忽然,一只飞虫撞了过来。